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发怒了啊?!” “儿子,这话得因人而异。” 洛青柔笑的说着,来到子床,拿着衣服,为白黎穿,还说道:“识趣的,你忍一时,他也会退一步;可不识趣的人,你忍一时,他就觉得你好欺负。” 白黎觉得娘亲说得有理,可他还不懂太复杂的事,就问道:“娘亲,这识趣和不识趣可怎么辨别了?!” 洛青想了想,红唇勾勒一抹坏笑,凑到白黎耳边,小声说道:“你祖奶奶就是典型的不识趣,还欺软怕硬;识趣的人,和你祖爷爷差不多,但也不能一概而论。” 白黎好似明白了,“娘亲,所以这事也是看自己的容人之量对吗?!” “嗯!”洛青很是欣慰,儿子真是太懂事了,激动的对着白黎,就吧唧亲了一口,“我儿子真是厉害!” 白黎却瞪大眼睛,直直的瞧着大床上白鹭洲的敌意,咽了咽口水,“娘亲,男女有别!” “你是我儿子,两码事!” 洛青笑嘻嘻的回了一句,看着白鹭洲,“快起来吧,免得一会没饭吃。” 昨儿白鹭洲可是把老婆子气着了,现在蛮牛不在,他们要去晚了,白老婆子一准不给他们留饭了。 “不至于吧!” 白鹭洲觉得老婆子再怎么恶毒,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事来。 洛青笑了,“我的相公,你还真是不了解你这祖母啊!” 说完,抱着白黎下床,让儿子先出去,随后小声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废了,我又‘病了’,外加你还不许她扶正,她心里自然有怨气,就算她做了什么,我们出门说,别人也不会相信我们说得话,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白鹭洲竟然无言以对,点点头,“那你帮我穿衣服吧!” “哦!” 洛青应着,拿着衣服就过来,可一靠近他,她就想起两次的亲吻,多少有些尴尬,小脸也红了…… 白鹭洲心里莫名溢出一丝甜蜜,生怕自己哪里晨起,立刻岔开话题,“你起那么早,去哪里了?!” “去地里摘嫩丝瓜,给你尝尝鲜!” 洛青话落,白鹭洲心里更加愉悦了,自然的溢出笑容,“辛苦你了。” “说什么啊!” 洛青嗔了一句,叹气一声,“当初你祖母买我的时候,你也没嫌弃我曾是童养媳,我哪有资格嫌弃你啊!” 白鹭洲一愣,当初他不是嫌弃,而是压根不知道她是童养媳;还是去营子里后,祖父写信跟他说得,还问他同房后,她可落红,他才想起那晚,自己多放纵。 她哭着喊疼,喊闵弟救命,他本想饶了她;可借着月光,看到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心下莫名的火燃起,不管她怎么求,他也没有饶了她,要了她三次,就怕不能留后,自己也回不来,长房就绝后了。 早知道能活着回来,他也不会那么欺负她了。 想起自己的混蛋之处,白鹭洲暗骂两句,抬手抚摸洛青的脸,“傻瓜,那也不是你的错,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跟我一天一夜,就独守空房这么多年,如今我还这副……” “打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