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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你是不是欠操(强制)


渴望已久的欲望,毫不留情地进入,龟头挤入小小的穴口,撑开逼仄的穴道,夺走她的贞洁,势如破竹,一气呵成。

    他进来了。

    她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背,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挠出几处痕迹来,也不知有没有流血,她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肮脏的呻吟或者是痛呼,生生把嘴唇咬破,冒出几滴血珠。

    温尧的心像是在被火烧,半是炙热半是煎熬,他们早就是世间最亲密的关系了,如今他又强硬地把这个关系更进一步,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唇间她的血连带着未干的他的血融合在一起,他还深埋在她体内,两人仿佛要合为一体,骨血交融……

    “我爱你……”他呢喃,好似梦呓。

    温见月的眼泪还在流着,身也痛,心也痛,下身被硕大的异物撑开的不适感,被至亲之人背叛的茫然和痛苦……

    “疯子!你说爱,就是强奸我?”

    温尧摸了摸她苍白的脸,“乖一点,别惹我生气。”随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脖间、胸前……他的手也玩弄着她的花穴,揉捏间刺激着她流出更多的水,将那丁点的处子血冲刷走,小穴已经足够湿润,听着她细细的啜泣声,他缓缓动了起来。

    阴茎和阴道互相摩擦,他把壁内的褶皱抚平,她紧紧地夹着他,身体仿佛火烧一般,原先的疼痛逐渐被酥麻代替,像电流一般瞬间蔓延至全身,到最后竟生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她皱着眉头,又似痛苦又似欢愉。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做?她们比我乐意!”她挣扎。

    温尧一顿,随后狠狠一入,那肉棒就插入了更深的地方,刺激地让她叫出声来。

    “我看你才是欠操。”他冷冷地说。

    他放纵了力度,按住她纤细的腰,抬起她无力的腿,进入地更深,直抵花心,他被那穴儿紧紧咬住,爽得头皮发麻。接着便开始大力挞伐,抽出一半再狠狠捅进去,每一次撞击都无比用力,誓要将身下的女儿征服,但仅仅是身体的臣服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说:“你倒是乐意得很,流了这么多水……”

    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是在描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没用的,与其做无用功你还不如乖乖受了。”

    没用的……

    无论她打他也好、骂他也好、求他也好……都没有用。

    温见月为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又实在被他撞得难受,私处已经开始泛红,可小穴还在吞吐着那根巨物,穴内深处随着爱液涌来的快感和酸痛交织,她被折磨得眼角泛红,明明是在被人奸污,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断侵蚀着内心,她攥紧了拳头,不想去听他在说什么,可像是陷入沼泽里,她越是挣扎那酸软的感觉就越是缠着她不放,她就越是坠向无底深渊,如同被压制的欲望一样。

    温尧捏紧她的花蒂,看着她紧绷的身体,命令道:“叫出来。”

    回答他的是压抑的呜咽声,他倏然停了下来。

    在攀向高潮的途中被他拦住,在坠入极乐深渊的时候被他吊住,温见月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似的,脑中的那根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她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温尧心软了一瞬,又挺身进去,手下揉捏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她的身体骤然一松,一股爱液便从穴口的缝隙中流了出来,高潮后的花穴剧烈收缩,温尧轻吁一口气,忍着操死她的冲动,重复了一遍:“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太好了些,这些年来装得跟真的好父亲一样,要不是今天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撩拨,他还不知道要忍到猴年马月去,也不知自己会疯到这个程度。

    温见月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好似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告诉自己这样就能不那么痛苦了,心里的抗拒是本能,身体那莫名其妙的欢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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