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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何人初见月上(珍珠五百)


也应当离她远点了。温尧暗想。

    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时候不早,女儿就先告退了。”她行了礼,便走了,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匆忙。

    温尧的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纷繁的思绪消散掉。

    回到自己的院落,他没有太多心情回忆往事,而是简单洗漱后就躺上了床。

    头有些发晕,连带着他的灵台都不甚清明,浑身都有些乏力。

    他是真的醉了吗?可好像又不是。

    胸口沉闷,呼吸仿佛也变得困难,他有些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在边塞这两年练出来的求生能力,还是该感谢那下药之人的心慈手软,即使仍晕着,但他还能依稀感觉到外界的变动。

    门帘外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那人的玉佩和帘珠相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一缕暗香萦绕屋里。

    是个女子。

    那阵幽香似乎在哪里闻过,可他现在头晕得很,实在想不起来。

    那女子用丝绸一般顺滑的带子将他手脚束缚了起来,但很奇怪,并不是绑在一处,而是将他摆成了大字型,另一头绑着床柱,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车裂。

    她想干什么?是谁派她来的?皇兄的人,还是敌国细作?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也被她用布蒙了起来,之后那人便再无动作,但他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是等着自己醒吗?然后拷问?能如此不遮不掩地悄无声息下药迷了自己,莫非整个王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良久,药力逐渐消失,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有些乏力,这般状态下的他,还真可能不是一个女子的对手,更何况自己手脚被缚,那人会不会武也未可知。

    他简直毫无胜算。

    罢了,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温尧试着睁开眼,果不其然,眼前漆黑一片。嗓子干的难受,四肢无力,心也往下坠,头还疼得厉害。

    “你是何人?”他开口问,声音沙哑至极。

    那人并不回答。

    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那股暗香便愈发浓郁,呼吸声也愈发接近。有什么温软的物什触到了他的脸,是只女人的手,那人正抚摸着他的脸。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调戏,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实在有心无力。

    温尧倒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问她:“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谁的秘密?”

    她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颈处,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掐下去,而是抚摸着他的喉结。

    温尧有些疑惑。

    接着便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脖间,他浑身僵硬,凸起处被她轻轻咬住,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身体竟有些微微颤抖。

    温尧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他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此次回京城不只是单纯的凯旋,以后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也未可知。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人与事,他做好了准备,但并不相信局势于他而言会更好。

    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逼他上他们的船?

    “谁派你来的?”

    她还是不回答,嘴唇一路向上,含住了他的耳垂,又是同样的伎俩,牙齿还细细地磨着那块软肉。

    “你……”他的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被她撩拨得呼吸都不稳,“你不必如此,叫你主子出来见我。”

    她仿佛没听到似的,换了一边继续亲,手开始解他的腰封。

    他被她压在床上,看不见她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被她的气息所笼罩。她柔顺的长发显然没有绾起来,直直垂落在床榻,环绕着他,发间的香料气息清新宜人。

    他的衣裳被她扒得七零八落,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健壮的胸腹,指尖游走之处让他汗毛竖起,最后,她竟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

    视觉的暂时封闭让他的触觉变得十分灵敏,下体一凉的刺激让他稍微清醒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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