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神医肯替自己父亲治病,陈军自是大喜,连忙道: “一切听从秋神医安排。” “如此,带人进来吧。” 秋神医点点头,叫陈军等人推着轮椅把陈学明带到药店内部的一个大厅里,仔细的给检查了一遍,然后用清水洗了手,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神色泰若道: “你父亲的腿只是经脉堵塞,想要医治却也不费什么事情,只是......” 说道这里,本来一脸自信的秋神医突然神情变得沮丧,叹了口气: “你们还是请回吧,老夫既然已经答应了别人就此封针,绝无反悔的道理。” 陈军大急,眼看着这秋神医能够救治自己父亲的病,却似乎答应了什么人金盆洗手,这怎么能行! 陈军站了起来,大声道: “秋神医要是有什么为难之处,请直说,这普天之下,我陈军办不到的事怕也不多,秋神医想要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听他如此豪气,秋神医心中一动,问道: “不知道陈先生有没有听过郝洲马王爷?” “郝洲马王爷?” 陈军目光一闪,冷笑起来: “你说的是郝洲马三吧,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废物而已,莫非是他跟你为难,叫你以后不要给人看病?” 什么! 听了陈军的话,秋神医双目充满震惊。 郝洲马三。 郝洲三大财阀之一。 手握数十亿财富,手下随时有上百个亡命徒为他效力。 自己本人更是西北五省蝉联三届的散打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废物? 觉察秋神医神色不对,陈军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秋神医肯定是被某个人威胁,才不得不封针的。 “秋神医有啥不便之处还请直说吧。” 陈军再次恳求道。 见陈军目光诚挚,气势非凡,再加上门口停着的好几辆豪车,秋神医猜测陈军这伙人想必是大有来头,终于说出了实情。 原来上个月,郝洲马三带了一个女人叫秋神医看病,这女人身中奇毒,秋神医用尽办法也不能将其治好,只好明言这女人的病自己没法子治,叫马三另请高明。 马三当时也没说啥,带着女人走了。 十几天后,马三又来了,带了一帮子恶徒砸了秋神医药管馆,说是秋神医医术不精,害了他老婆的命,叫秋神医自此封针再也不要给人看病了。 秋神医自然是不肯,说那女人中毒已久,根本没办法治,马三却是不讲理,以秋神医女婿一家人的性命威胁,说秋神医不封针,就叫这家人永无宁日。 原来秋神医有个女婿叫赵健,正好是郝洲市的人,而且是在马三手下的一家公司里做管理工作。 面对如此威胁,为了女儿,女婿,秋神医只得含泪答应封针,并把祖传的七根金针交了出去,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给人看病。 听了秋神医的叙说,张士坤义愤填膺。 “这个马三简直太混账,生老病死人之常态,他老婆死了,他就要怪罪到秋神医头上,那别的病人要因为没有秋神医的治疗也死了,是不是要怪他马三头上。” “就是,一时得志,不知天高地厚,他马三以后要敢来琼州,我黄老四第一个干他。” 黄老四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