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莹忙给晴儿和冰儿解了封,天赐也四下查看,却没有荡魔护法王仙婆任何蛛丝马迹。 晴儿和冰儿纷纷如失了魂般,齐声说:“好快啊!” 天赐和婉莹并肩而立,也异口同声问:“什么好快?” 晴儿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刚才有个黑衣人,一闪而至。” 冰儿接着说:“眨眼的功夫便封了我俩穴道,然后提起她便逃之夭夭。” 天赐暗暗诧异,晴儿和冰儿武功本身不俗,能转眼间封了两人穴道的人,武功至少不在自己之下。 婉莹一捋丝发,暗暗担忧。 “她们俩武功不弱,即便是咱们也未必能一招制服,看来此人武功当在你我之上。” 天赐轻轻点头,也不觉打了个寒颤。 天赐回头望去,指着偏室说:“那里面有个诛邪使,前面偏殿还有一个罚恶使,小蝶,你说怎么处置?” 婉莹沉思片刻,轻叹一声,“如果救走王仙婆的是灵山派的人,那他们肯定知道是咱们所为,这个时候再杀他们就是引火烧身。放了他们吧!” 不久天赐端坐女帝殿,罚恶使南宫庆和诛邪使叶玉莲穿戴整齐跪倒殿下。 天赐轻敲御案,扬声说:“两位使者,今日本尊心情好,暂且放了你们。今后如果再为非作歹,本尊决不轻饶!” 两人唯唯诺诺,不敢抬头。 天赐一挥手,两人惊慌奔去,如获大赦。 玄女园不远处偏僻街道,一个老婆婆斜坐地上,不住喘息。 她面色苍白,满脸皱纹,宛如老树皮般,正是荡魔护法王仙婆。 她身前几步外伫立着一个身材瘦高的黑衣人,黑衣人负手而立,背对着王仙婆。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王仙婆慢悠悠说。 黑衣人一言不发,飘然而去。 王仙婆暗暗诧异,起身望去,黑衣人已经不知所踪。 想起卷宗落到天赐手中,王仙婆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奉命来取卷宗,如今显然任务已经失败,王仙婆心惊肉跳,急得乱磨。 论武功,天赐和婉莹都在,哪一个都不是她能轻易拿下的。 论智谋,婉莹智谋无双,她已经栽在婉莹手里几次,如今每每想起她都心有余悸。 她思来想去,始终没有良策。 最后不得不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沈波旬身上,“可恨!沈波旬这狗东西居然敢骗名门,真是死有余辜!早知道如此费劲,当初真该留他一条狗命。唉……” 想起昨日傍晚的事,她至今后悔不已。 昨日太阳西斜,王仙婆三人尾随沈波旬二人到了五指山。 远远望去,只见玄女教十几个人围住了沈波旬和魔婴。 诛邪使叶玉莲低声说:“护法,玄女教的人怎么会在这里?会不会她们与沈波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王仙婆冷笑一声,“当然,女帝是他的女儿。如果卷宗不在他身上,就很可能在蝶谷,或者玄女教。沈波旬之前去过玄女教一趟,所以卷宗在玄女教的可能性非常大。不管怎么说,知道详情的人都得死!” “属下明白!”罚恶使南宫庆和叶玉莲齐齐回答。 王仙婆瞅瞅山下,又瞅了瞅沈波旬等人,露出一抹邪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南宫使者,守住山下,不准放走一人。另外,监视山下,防止行踪泄露。” “是!”南宫庆拱手退去。 王仙婆执杖前指,阴笑一声:“叶使者,全部斩杀!” 叶玉莲拱手遵令,飞身而去。 玄女教众人大惊失色,纷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