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夜明珠,她也不会要公主的命!你说哩?” 天赐无可奈何,只能带着锦盒去见上官甫。 上官甫接过锦盒,连正眼都没瞅一眼,似乎毫不在意。 “赐儿,夜明珠还给玄女教,你跟他们便再也没有瓜葛。记住,从此不要再与玄女教纠缠,至少暂时不行。等你飞上枝头,天空任你翱翔,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天赐知道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好沉默不语。 上官甫拍拍天赐肩膀,语重心长说:“事非经过不知难,慢慢你就体会了。先忍耐吧,韬光养晦,蓄势待发。” 天赐点点头,心有不甘,面露悲戚说:“师父,可否跟使者提一句,请她们不要伤害公主。” 上官甫见天赐过于执着,只得无奈应允。 一炷香后,上官甫召见了玄女教特使。 旁边常侍夏淑敏亲自端着托盘,上面摆着一方锦盒和笔墨纸砚。 下面站着一个中年妇女,年约四十八岁,仰头负手,冷眼斜视,傲气满面。 上官甫冷冷望着下面妇女,上次二人打过交道,他知道这女子名叫祝湘燕,是玄女教碧宵娘娘。 “祝特使,这是贵教圣物,今日本尊原物奉还,从此天赐与贵教再无纠葛!” 祝湘燕微微躬身,依旧毫无笑色。 “当然!” 夏淑敏见她神色傲慢,顿生厌恶。 她托着盘子步下高阶,亲自送到祝湘燕跟前。 祝湘燕伸手去拿,夏淑敏陡然两指夹住祝湘燕手掌。 祝湘燕一惊,忙抽掌,却抽不回。 她气得脸通红,厉声问:“夏常侍,这是何意?圣尊,难道这就是神龙教的待客之道吗?” 上官甫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却眼皮都没抬。 夏淑敏淡淡一笑,目光犀利,逼视着祝湘燕:“请祝特使立下字据,咱们日后也好向贵教女帝交待。否则如果半路出了意外,或者有人狸猫换太子,咱们到哪里去变第二个?” 祝湘燕怒气渐起,强往回撤,却险些栽个仰八叉。 刚才夏淑敏突然撤力,导致祝湘燕没有收住掌力,如今见她险些栽倒,夏淑敏忍不住窃窃低笑。 祝湘燕恼羞成怒,冷哼一声:“这宝珠是圣教镇教之宝,如今原物奉还,不劳夏常侍操心。假使丢失,本使自会负荆请罪!” “呵呵,”夏淑敏撤回托盘,没有交还的意思。 “祝特使错了,这宝珠是贵教前女帝赠送给圣童的信物,较起真来它是我圣教之物。如今圣尊念及两教和睦大局,特送还贵教,还望祝特使常存感恩之心,不要咄咄逼人!” 祝湘燕正要抗辩,上官甫突然出声堵住了她的口。 “祝特使应该明白一件事,宝珠完璧归赵,你职升薪加,一举两得。如果没有神龙教护佑,迢迢千里,祝特使真以为能平安归教吗?万一宝珠丢了,恐怕不是负荆请罪这么简单,而是扒皮抽筋吧?” 祝湘燕一阵胆寒,全无之前傲慢,乖乖立了字据。 她怀揣宝盒,恭敬躬身说:“妾身鲁莽,请圣尊见谅!还望圣尊务必守住秘密,不要外传。今后圣教保证与贵教圣童再无纠纷,与贵教和睦相处。” 上官甫一抬手,面无表情回答:“自然。本尊还有要事,便不留祝特使了。祝特使放心,圣教绝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夏淑敏轻抬玉手,似笑非笑,“请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