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尊恐怕是别有所图吧?就像当初圣教与天魔教摩擦一样,某些人一心挑起战端,打着为圣教争尊严的旗号,实则掩人耳目,暗度陈仓,干得是什么勾当大家心知肚明!” 华远平嘴角斜笑,斜靠在龙座上瞅着双方争吵。 上官甫既不生气,也不愤怒,反而笑着质问他:“敢问圣尊当初是如何复位?难道在你眼里圣尊的复位大计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你话里话外一直尊地老为正统,居心何在?莫非你想助地老复位?” 被上官甫一阵痛击,华元顿时气急败坏。 他指着上官甫怒骂:“这是什么混账话?圣教是我们华家先烈创下的基业,没有人比我们更爱护它!你们这些草根上来的人,穷怕了,一心想着名利权位,根本没有圣教大局。圣教近十年的腐败,究其根源就是你们!” 这一语宛如巨石投海,顿时激起惊涛骇浪。 韩文信厉声反击:“在你们眼中谁不贪?是你们华家的子孙,还是这些官宦之后?你们无非是想大权独揽,谋权夺位!” 萧永贵接着怒骂:“说腐败根源是草根,你们的良心呢?难道你华堂主不贪?论腐败,你们才是大盗窃教,才是百足之虫!” 上官甫也冷笑质问:“敢问华堂主,什么是贪?难道只有贪钱才叫贪?某些人仗着身份尸位素餐,世代沿袭,这算不算贪?也有些人利用权势将圣教经营的生意变公为私,这算不算贪?哼,华堂主不过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罢了!” 华元被问得哑口无言,顿时面露煞气。 华远平见局面不利,便挥手示意众人止战。 “诸位都是圣教柱石,都一心为了圣教,何必相互责难?现在外患严重,诸位更该同仇敌忾,尽弃前嫌才是。圣毒教蛮横无理,咱们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传旨下去,只要他们不攻咱们,任何人不准先动手。” 众人缓缓出了大殿,韩文信和萧永贵齐齐望向上官甫。 上官甫默然无语,轻抬手指,两人便也知趣告退。 望着远处神龙宫,上官甫陡然深吸一口气。 他现在并不关心圣毒教的挑衅,也许他早就看出了圣毒教挑衅的结局,凭他对华远平和华元的了解,他们岂敢全力一战呢? 眼下他只关心神龙宫查账的情况,那才是双方决一雌雄的战场。 神龙宫内天赐依旧闭目不言,左圣尉霍天毅和土圣相张浩宇也都端坐着品茶,似乎没有插手的意思。 不久几个儒生送来誊录的几年账目出入明细单,三人相互传阅。 霍天毅一窍不通,只是粗略一瞅,走马观花而已。 天赐稍懂一些,对里面的门门道道却一言难尽。 唯独张浩宇十分精通,不过他却不愿意深究。 轻轻拍打着账单,张浩宇不禁感慨万千。 “圣教每年入账为何如此之少?我记得十年前光每年茶叶和盐两项收入便高大数百万两之巨。而且这支出也太大了,光每年出差银便高大数十万两之多,这……” 天赐目光炯炯,突然扔掉手中账单,气愤说:“很多钱都被层层贪剥了,这些官样账单看了有何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