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了杜玉琴,天赐直奔圣龙宫而去。 听杜玉琴说地老殿早已没有圣尉和圣护等人宫殿,天赐便思忖着卫青山必定在圣龙宫。 只是圣龙宫太大,无法一一搜寻。 “偌大的圣龙宫,该去哪儿寻他?” 天赐思忖良久,陡然想起圣童殿还有几座殿堂空着。 “啊,”天赐一拍脑袋,后悔不迭,“我竟然忘了这茬事,真是可恨啊!” 天赐很快来到上尊殿南面的宫殿,他飞身上了殿宇,放眼望去,这里有四座殿宇。 天赐飘然落在其中一座殿宇上,一直暗暗沉思:到底该如何搜索。 “四座殿宇应该是圣尉和圣护的住处,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贸然下去必然引起他们警觉,很可能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天赐更不敢轻易落下,他摸着下巴暗暗沉思。 这时一人飘然而出落在院中,回头抬眼望着天赐,“是圣童吧?” 天赐陡然一惊,低头一瞅,院中伫立着一个老者,听声音正是卫青山。 天赐飘然落下,忍不住赞叹:“许久不见,卫圣尉功力竟已经突破神仙了,当真是可喜可贺!” 卫青山似笑非笑地望着天赐,“之前圣童应该已经知道。” 天赐想起那晚在神龙宫后山石台上与假天赐对决的事,顿时明白卫青山所说。 “莫非那晚是卫圣尉?” 天赐明知故问,只是想试探下卫青山。 不料卫青山竟不置可否,倒出乎天赐意料。 卫青山伸手示意,“圣童屋里请!” 天赐望了望殿内,迟疑了片刻。 卫青山一阵憨笑,“圣童莫非怕老夫布毒吗?” 天赐冷冷一笑,径直大步进屋,风中只留下一句话:“何惧之有?” 两人对面而坐,秉烛夜谈。 天赐漫不经心问:“圣尉似乎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过也无所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放眼整个圣教,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 “哈哈,”卫青山得意大笑,指着天赐反问,“圣童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当年我曾救过圣童两命,圣童可曾记得?” 天赐稍稍一惊,细细思量,似乎确有其事。 当年梅园的事抛开不论,上次黑衣人袭击自己和天佑,导致二人出逃,如果不是黑衣人手下留情,二人岂可能逃出神龙教? “你留着我,不怕我复仇吗?” 卫青山一阵低笑,神色竟十分淡然。 “要怕也是上尊怕,我有什么可怕的?我不过是奉命办事,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 “哼!”天赐冷冷逼视卫青山,“卫圣尉真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了上次你在石台上说的话?” 卫青山故作不知,神色中竟无一丝慌张。 天赐猜出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自己不知道他的底细。 “卫圣尉未免小瞧我了,你是谁我早就一清二楚。” “哦?”卫青山饶有兴趣地问,“我是谁?” 天赐慢悠悠吐出三个字:“宋文魁!” 他话音刚落,卫青山面色刹那微变。 卫青山毕竟久混江湖,竟很快恢复平静。 “哈哈,”他干笑两声,既没有承认,也没有辩解。 天赐望着卫青山耷拉的肿眼皮,似乎已经看出他眼中闪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