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牡丹解了魔婴燃眉之急,料想魔婴应该不会再怪罪之前的事。 魔婴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暗忖两位魔王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重新拿魔元的事做文章。 守卫魔元殿的是两位督主,放走魔元的是两位使者和两位督主,捉拿天赐一行的先锋是秦牡丹……几乎随便做做文章这些人都得担负放走魔元的罪名。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以攻为守——这是魔婴的信条。 “这次魔元逃下山,圣童和圣女都在场。结果不仅没有捉住他,反而损失了这么多人,你们两人有什么话说?” 圣童宋轶峰和圣女姜梦雪忙出列跪到殿中间。 宋思远和姜仁杰齐齐心惊,纷纷望向魔婴。 姜梦雪深知魔婴脾气,知道她不过是拿二人当挡箭牌,根本不会深究,便没有说话。 反倒是宋轶峰不明就里,急忙辩解。 “属下原本主张不要轻易缉捕,以免落入贼人陷阱。是圣女坚持要出兵,属下担心圣女安危便跟了去。没想到最后损兵折将,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姜梦雪大怒,瞪着宋轶峰,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 宋轶峰假装不知,头也不回。 他知道姜梦雪是秦牡丹的外孙,魔婴必定不敢加罪。 虽然让姜梦雪一时委屈,但他嘴甜如蜜,又巧言令色,自忖找个机会便能哄好姜梦雪。 殊不知姜梦雪已经对他渐渐失望,甚至是绝望。 堂堂大殿之上,众目睽睽,宋轶峰竟然当着姜仁杰的面把她卖了。 姜梦雪想起来便一阵眩晕,只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魔婴冷笑一声,虽然知道宋轶峰的把戏,但她更愿意看到宋思远和姜仁杰你争我夺。 果然姜仁杰按捺不住内心一腔愤怒之火,他急忙拱手替姜梦雪辩解:“启禀魔婴,论职位圣童在上,圣女在下,岂有圣童听圣女的道理?” 魔婴笑而不语,正暗暗得意。 宋轶峰尚未反击,宋思远倒先行迎战,他眯着眼一瞥姜仁杰,满脸不屑。 “照你这么说,按照职位我是魔王之首,难道贤兄也准备把今晚的责任都推到我头上?” 姜仁杰一惊,他就事论事,倒没有想这么多。 如今想起来才发觉上了魔婴的当,但眼下宋轶峰什么都不懂,甘愿给魔婴当枪使,他也无可奈何。 宋思远也早觉察不对劲,但既然宋轶峰做错了事,他只好尽力给他善后。 只是两人都没有主动再进攻,反而保持了和谐,又将矛头一致对准了魔婴派。 “魔婴,是谁守卫魔元?此人是否有渎职之罪?又是谁放弃追捕,此人是否有私通敌人嫌疑?”姜仁杰率先发难,希望解救姜梦雪。 “是呀,还有负责缉捕的先锋,是否有办事不利之罪,甚至是私纵魔元?”宋思远也立刻补刀。 魔婴再次被逼入墙角,魔婴派也再次受到打压。 关键时刻秦牡丹慷慨陈词:“属下办事不利愿受责罚!但圣女只是听我调度,何罪之有?还望魔婴从轻处罚!” 魔婴陷入了两难,虽然不忍罚她,又不得不让她戴过,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其余众人。 “秦赤帝魔王秦牡丹办事不利,有私放魔元之嫌疑,立刻打入天牢,细细审查!”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个过场,过不了多久魔婴便会放她出来,但在天、魔两派看来,这是个难得的契机,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成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