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组织的人吧!” 小里卡尔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安室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一定是你的帮手。”安室透眯了眯眼,道:“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对付琴酒,孤军深入。” 小里卡尔眨巴着眼睛,反问:“我有你,有伏特加,这算哪门子孤军深入?”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信任我。”安室透冷笑,“我可是带来了很重要的情报。” 接着,安室透将刚才黑泽夭夭说的海上共患难说给小里卡尔听。 “居然不是他杀的。”小里卡尔嫌弃的撇撇嘴,“哥哥真是个废物,枉我为了替他报仇,把琴酒算计到了这里。” 他生气的将拼图弄乱,整个人颓废的扑在茶几上,像一条咸鱼,“我已经和琴酒不死不休了,现在可怎么办呐。” 安室透讽刺道:“不如你现在就收手,去向琴酒道歉,或许能求得原谅。” “可以吗?”小里卡尔眼睛一亮,直起身望着安室透,随即又摇摇头,颓废下去,“我已经把伏特加收入囊中了。” 安室透对此,不发表任何想法。 “所以,我们只有杀了琴酒这一条路可以走。”小里卡尔抓着安室透的手,真诚的说:“我得伏特加,你得情报,说好了。” “一言为定。”安室透抬起手。 “一言为定。”小里卡尔开心的和安室透击掌立约,然后当着安室透的面,把手伸进裤腰里,掏出一个迷离录音器。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已经写满了内心的扭曲。 小里卡尔气呼呼的说:“没有放在□□里,是裤子里单独缝的小口袋。” 安室透微笑脸,“我什么都没说。” “但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小里卡尔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拿出一个卫星手机。 他将录音器里的内容导进卫星手机,设置成邮件,举给安室透看,“等船炸的时候,信号屏蔽仪也会跟着一起被毁,到时候这条信息就会发送到boss那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安室透反问。 小里卡尔的嘴角恶劣的挑起,笑得张扬又恶毒,“意味着我死了,你背叛了我。而boss在接收到这条信息后,一定会怀疑你和琴酒。” 安室透的心一沉,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小里卡尔接着道:“琴酒瞒着组织有老婆,为了秘密杀了我这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人,你说boss会怎么想?” “既然防备我至此,又何必找我合作。”安室透冷哼一声,拂袖离去,最后留下一句,“祝你活得长长久久。” 小里卡尔对着关上的房门自言自语,“不不不,比起看不见摸不着的信任,我更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手机。” 琴酒不好惹,小里卡尔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安室透一时之间陷入两难之境。 …… 夹板上,贝尔摩德吹着海风,翻来覆去看小里卡尔给她的东西,一个退出市场多年的mp3播放器。 崭新的播放器上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内容。 贝尔摩德打开播放器,果然里面有一个音频,名为——是它,是他,就是她。 连用了三个不一样的代词,简直就是神经病。 贝尔摩德连上蓝牙耳机,点开音频,静静的听。 当听到里面传来黑泽夭夭和小里卡尔对话的时候,贝尔摩德就明白,这应该是之前找失踪的小松美绪时录的。 当听到黑泽夭夭催眠了小里卡尔,贝尔摩德稍微意外了一下,不过也没多惊讶,毕竟黑泽夭夭可是成功催眠过安室透的绯色之兽。 “小西早见是谁?” 当这个问题从黑泽夭夭口中问出的时候,贝尔摩德脸上的淡定彻底消失。 她的伪装不存在任何问题,小西早见和她差别极大,她又一直很注意维持小西早见的人设。 如果是三胞胎的案子解决后,黑泽夭夭问出这个问题,她并不会多惊讶,但这个问题却是在一开始的时候。 她甚至都没有和黑泽夭夭说过几句话,黑泽夭夭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至于琴酒那边,贝尔摩德还是很了解的,他绝不可能在没有接触的短时间里认出她。 那么,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看来,我得去会会这位黑泽太太了。”贝尔摩德看着波光粼粼的深蓝海面,缓缓露出一抹如妖精般危险又充满魅惑的笑,“琴酒可真是找了个不得了的老婆呢。”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一直没找到杀害小里卡尔哥哥的凶手,毛利小五郎彻底急了。 他午饭就没好好吃,一直在问三个珠宝大盗关于星海号的事。 见他晚饭还不吃,毛利兰急了,她强行将人拖到餐厅,给他夹了许多美味的食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