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么跋扈了。凤星池再次回到了桌案后,拿起画笔画了起来。东方妩儿很是好奇,不明白这男人在干什么。只见他一会仔细地作画,一会又抬头端详自己一阵。 忽地,她心中一动,忍不住问道:“小鳖孙,你该不会是在画我吧?” 凤星池扬眉一笑:“没错!小爷我画的就是你!啧啧,瞧小爷画的,可真是太传神了!” 东方妩儿一阵愕然,这小鳖孙什么时候对作画这么感兴趣了?她狐疑道:“你真的在画我?拿给我看看。” “你要看吗?小爷我一共画了十几张呢。” 凤星池倒很是大方,往乱糟糟的桌案上翻找了一通,便拿着十几张画纸递给了东方妩儿。东方妩儿十分好奇地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嘴角便是狠狠一抽。 只见这十几张画纸上,全都是同一个主人公,一头母猪。 之所以能看出这是头猪,是因为这位主人公肥胖过甚,一张大饼脸上五官甚为惨不忍睹,东方妩儿除了猪,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而之所以判定这是只母猪,则是因为这猪身上穿了件红色的裙子。 此刻自己的身上,恰好也穿了条红色的裙子。刚刚这小鳖孙作画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抬头望一望自己。更为重要的是,这厮也已经亲口承认了,他画的就是自己。 东方妩儿将这十几张画纸看完,几乎眼前又是一黑晕过去。凤星池则坏笑着倚在窗边,显是得意至极:“怎么样,小爷我画的是不是颇为传神?” 东方妩儿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凤星池见她不说话,便又道:“你别看画中的人长得不像你,可是神情却与你一样。你再细细地将画看上一看,就定然能看出其中的精髓了。” 东方妩儿觉得自己大概是刚醒过来实在无聊得厉害,居然真的开始仔细地看起画来。凤星池说她能看出精髓,可精髓到底是什么? 凤星池见她又看画,便在旁边提醒道:“你一共昏迷了三天,三天里,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八次。不过由于你中的毒药太霸道,所以每次都只是醒过来一小下,便又晕了过去。而且你知道你所中的那种毒是怎么排出来的吗?”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东方妩儿只觉得脑袋都听得发疼了,便有些不耐地摇了摇头。凤星池则指着那些画纸哈哈大笑道:“都在那上面了,小爷我已经一次不落地都给你画下来了!你肯定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被毒素折磨得五官变型,嘴眼歪斜吧哈哈哈!” “什……么?”东方妩儿惊叫。 “对,你没有听错”,凤星池怜悯地看着她:“这三天中,你每次一醒过来,五官就都不在同一个位置上。阿谦说你这叫做什么……面移,总之就是排毒的一种,算是一种正常情况吧。由于你面移的时候太过好玩,小爷呢又刚好无事可做,便都给你画下来了,好让你以后回忆用,不用谢哈!” 东方妩儿听得一阵头痛,拎着手中的画纸对凤星池道:“所以……你这些画纸上,全都是我嘴眼歪斜的样子?可我怎么看着,这里面是一只只嘴眼歪斜的猪呢?” “说了是神似了,神似你懂不懂?”凤星池仍是贱兮兮的。 东方妩儿又仔细地将那些画看了看,不得不承认,凤星池画起嘴眼歪斜的母猪,还是挺在行的。 不过,真的有面移这种恐怖的排毒之法吗?这厮不会是在骗自己的吧? “镜子呢?快把镜子给我拿过来!”东方妩儿蓦地想到了一个问题,连忙问凤星池要镜子。 凤星池早就准备好了,笑着将一面镜子掷到床上。东方妩儿连忙拿起来照一照自己的脸,见她的五官全都在原本的位置上,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她的脸没什么后遗症,不然只是想一想凤星池画中的那些母猪,她都要原地去世了。 丢了手中的画纸和镜子,她勾着脑袋往门口看一看,心中不免嘀咕:“自己都已经醒了这么久了,怎么凤轻澜还是不来看望自己?难道那个男人现在还在生气?就为了她睡他的目的不纯吗…… 凤星池见她不停地向门口张望,便故意笑问道:“泼儿,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东方妩儿嘴硬。 “真的没看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很像是在等什么人呐?” 自己晕了三天,如今好不容易醒了,那男人居然也不来见见自己。东方妩儿到底是心中不爽,便带着薄怒问道:“他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