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方木被气了个倒仰。 薛福看了眼薛双双冷笑:“双丫头,既然已经说清楚东西不是我们拿的,你还不赶紧走?” “老 二自己没本事,连家里的东西都看不住,你还有脸把人带到这里来,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还是说,是老 二教你往自己人身上泼脏水的?”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薛双双心里冷笑,面上却十分委屈道:“大伯,这真不能怪我!我爹家里遭了贼,损失惨重,自然要想办法把贼人找出来。” “我们是跟着贼人的踪迹找来的,没到这里之前,我也不知道贼人竟然进了爷爷奶奶家。” 薛福心里一惊,难道方才拿东西的时候,真的不小心在老 二家里留下什么证据了? 他心里惊疑不定,正想喝斥薛双双的时候,薛老太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指着薛双双就骂:“你个小贱蹄子,跟你那个短命鬼的爹一样,成天搅得老薛家不得安宁!” “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老薛家指望不上沾你的光,享你的福也就算了,你倒好,满嘴乱嚼蛆,反而祸害起老薛家来了!”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敢冤枉自己的爷爷、奶奶、大伯偷东西,你这么恶毒的贱蹄子,怎么不早点死了干净?也省得成天祸害老薛家!” 这话说得实在是太狠毒,边上的人都听不下去了。 “薛老太,你瞎咧咧什么?”王方木冷笑:“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自然有原因,由不得你撒泼耍赖!” 薛老太可不相信他们有证据。 薛顺和薛双双两家人赶着牛车出门去看花灯,她当时可是亲眼看着他们走得不见人影,还等了一会儿,确认他们没那么快回来,这才去薛顺家里砸锁搬东西的。 村子西头偏僻,几户人家隔得远,她又是薛顺的亲娘,别人哪怕无意中看到她站在薛顺屋外头也不会怎么样。 何况黑灯瞎火的,大家都躲屋里暖被窝,根本没人注意。 可惜没翻到薛顺家的银子,这点让薛老太非常不高兴,心里本来就积了一股气,正好薛双双他们找上门来,薛老太自然是要骂一顿出气的。 她冲着王方木道:“老太婆我骂自己家的孙女怎么了?” “你一个里正,管天管地,还能管住老太婆管教孙女?” “大晚上,你带人来我们家闹事,我还没跟你理论呢!” 她骂着还不解气,转过头继续骂薛双双:“你个污蔑祸害老薛家的小贱蹄子,还不赶紧给我跪下认错,自打嘴巴!” “别以为你嫁出去了就可以不把我老太婆放在眼里。” “你今天要是不按我说的做,我明天就去衙门告老 二忤逆不孝,养女不教。不但自己不孝顺,还教唆你这个小贱蹄子不敬祖母,不敬长辈!” 这可就太过份了! 要是换了以前,薛家宗族的人可不会管薛顺是死是活,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哪怕看在村里制糖厂的份上,都不想再得罪他。 哪怕知道薛老太说去衙门告状只是说说而已,薛七叔公也忍不住喝道:“薛老太你给我闭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薛顺哪里不孝顺了?年前在族里,当着大家的面,五两银子说孝敬给你就孝敬给你了,你还想要他怎么孝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