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没有,平时喂狗都不要,还好意思说孝敬我。” 薛福附和道:“娘说得对,可不就是这个理。” 薛老头真是连喝斥两人都没力气了。 薛顺忍不住道:“我们买不起肉。要是爹和娘不吃骨头,可以把它还给我们。” 薛老太“呸”了一声:“老 二你还要脸不?给我吃的东西还要拿回去?这就是你说的孝敬?” 薛顺正要说话,被薛双双拉了一下。 薛双双道:“奶奶说得对,我们一家人确实赚不到钱。” “我爹一年到头都在种地,不像大伯和三叔,可以去镇上打短工赚钱,我娘一年到头洗衣服做饭做家务,不像大伯娘和三婶有时间绣荷包和帕子卖钱。” “所以大伯家和三叔家都有钱上交,就我们家没钱上交,所以奶奶对我们家有意见,不让我们吃饱饭也正常。” “就是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我爹这些年都没给家里赚过钱,确实太不应该。” “爷爷,不如以后就让我爹出去镇上打工赚钱,就跟大伯和三叔一样,每天交十五文钱给家里,我娘也让她绣荷包帕子,就跟大伯娘和三婶一样,每个月能给家里赚一百多文钱呢。” 这么多年,二房一家给家里做牛做马,那是一文钱没得,还吃不饱穿不暖,不像大房三房,做的是轻松的事,手上还留着私房钱。 说起来,也是老太婆做得太过份了,这下好了,二房彻底不干了。 薛老头心里咯噔一下,心道麻烦来了。 薛福已经叫起来:“不行,老 二去镇上打短工,家里的田谁种?” 薛双双道:“不是还有大伯和三叔吗?你们给家里赚了那么多年的钱,也辛苦了,以后就让我爹出去赚钱,换你和三叔在家享福。” 薛福情急之下爆了粗口:“享个屁的福!” 累死累活还没钱,谁愿意留在家里种田! 薛双双看着薛老头道:“爷爷,奶奶每天都说我们一家人不赚钱白吃饭,我们总不能一直吃家里的白食,让大伯和三叔两家去赚钱的人吃亏,所以我爹肯定是要去赚钱的。” “我娘也一样,以后要多绣帕子荷包赚钱,尽可能的把这些年少赚的钱给家里补回来,至于洗衣做饭这种轻松的活计,就让给大伯娘和三婶去做。” “里正,牛大夫,还有各位叔伯婶子们,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 众人已经被薛双双话里的意思惊呆了。 合着薛家二房做牛做马,一家人把老薛家的重活累活都干了,手里没有一分钱不说,还连饭都吃不饱?天天被骂吃白食? 出去打短工赚钱的人每天只要上交十五文? 要知道去镇上打短工,最少二十五文钱一天,工价高的时候每天三十文也是有的。 而且专门绣荷包帕子卖,一个月怎么可能才得一百多文?一看就知道是存了私房钱。 也就是说,薛家大房三房让二房给他们做牛做马,帮他们把地全种了,自己出去赚钱存私房! 就这样,还好意思骂二房好吃懒做吃白食? 这老薛家怕不是要上天! 里正王方木赞同道:“双丫头说得有道理,依我看,接下来几年,就该让薛顺就出去打工赚钱。” 牛大夫也点头道:“总不能教人一直吃亏。” 至于一直吃亏的人是谁,相信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