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足球和篮球,都喜欢羽毛球。前天他们把比分打到了45比56,他今天想找纪征扮回几分。 院门开着,夏冰洋拿着球拍熟门熟路地往里走,纪征上面有个姐姐,姐姐长六岁,已经工作了。他爸是退伍老兵,退伍后做海运生意发了家,每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母亲每天这个时辰都在娱乐中心教一群老太太跳拉丁舞。 所以家里时常就纪征一个人,他每次到纪征家来,往往和纪征两个人待在房间里待一整天。 院子里被纪征妈妈种满了杜鹃花,大朵大朵的杜鹃花开得红成一片,像红色的绸子,在阳光底下飞起一层红色的光雾。夏冰洋停在花圃边,揪了一片花瓣放在鼻头,凉丝丝的。 他往上吹气,把花瓣吹落,小跑进了房子。 一楼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坐着一壶水,水已经烧开了,正咕噜咕噜地冒泡。 夏冰洋把球拍放在进门右手边的餐桌上,正要叫一声‘纪征哥’,就听一楼纪征房间的方向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响。 夏冰洋想搞一出恶作剧,于是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贴着墙根往纪征的房间走去。 纪征的卧室房门虚掩着,留有一个巴掌宽的窄缝,夏冰洋来到门口,握着门把手小心翼翼地将房门推开几公分,正要放声大叫,脸上忽然僵住了。 纪征的卧室在房子背面,窗外就是平整宽阔的后院。房门侧对着房间里的窗户,夏冰洋从门口看进去,恰好看到纪征靠在窗边,大半个身子斜对着他,和一个左耳戴着一只耳钉的清秀男生拥抱在一起,正在接吻。 他认得那个男生,他偶尔会来找纪征,每次他来,纪征都借故把他支走。他和这个男生见过好几次,却一句话都没说。 夏冰洋在所阅不多的黄|书和黄|片里见过不少的亲热戏码,但是都不抵从纪征身上看到的充满肉.欲的舌吻给他的刺激要深刻。 他傻愣愣的站在门口,浑身的血瞬间沸腾起来,忘记了离开。 纪征上身赤|裸着,浑身汗湿,皮肤上滚满细小的汗珠,那些飞着一层微光的汗水似乎正在随着他的体温蒸腾,卧室里的温度高的吓人。 夏冰洋看到他揪住那个男生的头发,仰头靠着墙壁,闭着眼睛皱着眉,难耐似的低声喘息。 忽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掀开濡湿乌黑的眸子,一缕沾染着情|欲的目光从湿润的眼角投向门口…… 像是烈火里泼进一瓢水,夏冰洋和他四目相接的瞬间,空气中似乎爆裂许许多多细小的火花。 他当时不知道和纪征之间产生的这种反应叫什么,只是突然间被纪征发现,他吓坏了。 夏冰洋还在愣神,就见纪征从摆在窗台上的一个果盘里抓起一个桃子朝他砸了过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