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有些窘迫,站起身说:“我也没多困。” 萧子翀:“你上床睡吧。” 闫然犹豫了片刻,但实在太困了,就由着自己爬到了萧子翀的床上躺下了,萧子翀为他拉了被子,让他好好睡一觉。 闫然几乎是在瞬间就睡过去了,萧子翀的床里很温暖,又带着萧子翀的一点味道。 萧子翀深吸了口气,坐在书桌边,看闫然带回来给自己的巧克力,上面都是韩文,萧子翀一个字也不认识,从里面拿了一颗出来吃,味道就是巧克力的味道,初时觉得不好吃,吃完了又觉得心里甜甜的。 他回头去看闫然,闫然睡得很沉,睡梦中的样子比醒着更加人畜无害。萧子翀见他这样,反而不可能再产生“和闫然亲密”这种想法了,因为他觉得这是会让闫然受到伤害的一种想法。任何有理智的正常的人,他觉得,都不该把和心爱的人发生性关系作为一种狩猎。 萧子翀把一边的chinadaily拉到面前来看,边看边记句子,这也是了解时事的一种方式。既学英语,又了解时事。 大概是萧子翀的床上实在太热了,闫然睡得在梦中也浑身燥热,不可避免,他梦到《绝爱》中的场景,那种带着疼痛性质的爱情,让他迷恋,他是被自己吓醒的,因为他在睡梦中和萧子翀拥抱接吻,然后,他突然想到,“我是在萧子翀的床上睡觉”,他就被吓醒了。 醒过来,他睁开眼一看,萧子翀坐在书桌边听着耳机看着报纸,手中拿着笔,可能在记单词。 闫然赶紧爬起身来,羞愧地认认真真为萧子翀整理了被子。 萧子翀回头看他,说:“你不睡了?” 闫然揉了揉眼睛,点头:“嗯。” 他又看了看手表,发现自己睡了四十分钟了。 萧子翀说:“我吃了巧克力了,很好吃,你要吃吗?” 闫然摇头:“我还在戴牙箍呢,医生让我不要吃这些,不然一吃了就要去刷牙,太麻烦了。” 萧子翀叫他过去:“你这个牙套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戴了啊?” 闫然闭着嘴巴含糊地说:“医生说至少两年,即使是以后,白天不戴,晚上睡觉也要戴。” 萧子翀疑惑道:“我一直觉得你牙挺好的啊,为什么要戴牙套。” 萧子翀妈妈是医学背景,他换牙的时候,完全按照牙医的医嘱处理的,加上大概是遗传好,且他小时候不爱吃甜食,所以牙齿没什么问题。 闫然说:“因为有一颗有点歪,有一颗歪了,所有的牙都要调整,才能排整齐。” 萧子翀问:“我可以看一下吗?” 闫然脑子里还留有睡梦中和萧子翀接吻的残影,当即赶紧捂住了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