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的坑,他戒备的问道,“丫头,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嘛,当然是有的,但是不能告诉他啊! 阮半夏抿着唇轻轻笑,“我哪里有什么目的啊,就是你一直称病不上朝,还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尧哥哥去做,我不过就是想让你的病快点好起来嘛,你好了,尧哥哥就会轻松很多啊,尧哥哥轻松了,就有多余的时间陪我啦!” 皇帝细细品味着阮半夏说的话,字里行间都是对他装病的不满,还想把夏钧尧给拉出去,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没有毛病。 反正装病这件事,只要他想装,他就可以一直装下去,管她给他派几个人来伺候呢! 想来想去,皇帝觉得这买卖,他划算。 “那行!”皇帝郑重的点点头,“就这么办!” 为了防止阮半夏抽老千,皇帝特意没让阮半夏动手,他自己亲自上阵,洗牌,发牌,愣是没让阮半夏摸一下。 阮半夏笑了一声,对这种小事不甚在意。 可即便是这样,皇帝还是输了,输了一局又一局,这要是赌银子的,估计整个皇宫都不够他输的。 最后,他郁闷的将牌摔在了桌上,玩起了小情绪,“不玩了。” 阮半夏看着他笑,“多大人了,还这么输不起?” “哪有!”皇帝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就是玩不起呢? 阮半夏见差不多了,便拉了林婉儿的手,推向皇帝,“老头,我可是把林姐姐交给你了,这半个月,她会天天来皇宫伺候你,你可千万别给人甩脸色。” 皇帝睨了林婉儿一眼,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嗯,放着吧。” “嘿,老头!”阮半夏一下站起身,怒视着皇帝,“人家又不是东西,什么放着不放着的,我给你说,你要是真给人家甩脸色,我就不教你怎么洗牌了。” “什么?”皇帝双眼一亮,既兴奋又意外的看向阮半夏,“你要把洗牌交给朕?” 阮半夏抬起下巴,嘚瑟的“哼”了一声,“怎么,不想学啊?” 皇帝赶紧嬉笑着点点头,“怎么会,你教朕,朕一定将她当亲女儿对待!” 有了皇帝这句话,阮半夏总算是放下心来,只要林婉儿把皇帝给伺候好了,什么封号不封号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昨日,她还特意教了林婉儿一些赌术,对付皇帝绰绰有余! 从皇宫出来,阮半夏心情大好,抬起头望了眼明媚的阳光,她深吸一口气,这么好的天气,她不想乘马车,也不想坐轿子,走一走反而更加舒心。 身边跟了两个丫鬟,和两个侍从,她朝着京城的主街道走去。 身边的丫鬟和侍从都走的脚有些软了,可偷偷的望了阮半夏一眼,见她并没有累意,反而一扫常态,越走越起劲,他们抬起手纷纷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走到信阳街的时候,前方忽然冲出来一匹快马,拖着身后的马车,在街道上发疯般的跑着。 马车里传来女子惊恐的叫声。 阮半夏怔了一下,下意识的朝着旁边站了站,虽然紫月没有跟着她,可她知道紫月这时候一定就在附近,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紫月!” 还不等紫月飞出来,一抹黑色的身影从人群中骤然冲了出来,眼疾手快的拉住奔跑着的马的缰绳,然后潇洒的终身一跃,骑到了马背上,他双手紧紧勒住缰绳,强迫马儿停了下来。 众人虚惊一场。 阮半夏这时候才看见,坐在马背上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不是叶俊生又是谁? 自从那日他成亲之后,阮半夏就没见过他了,今日相见,又是如此情景之下,阮半夏开心的跑过去,“叶三哥!” 叶俊生低头见是阮半夏,唇角忽然勾起,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稳稳的落在了她的面前,“阮妹妹,你怎么在这?” 阮半夏倒没回答他,而是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嬉笑着道,“叶三哥如今气色愈发好了,想来是嫂嫂照顾的周到。” 叶俊生第一次从阮半夏的口里听到嫂嫂两个字,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他尴尬的笑了一声,“还好。” “什么还好?”阮半夏伸手撩了撩他的衣袖,又故意多看了他的脸两眼,俏生生的笑道,“你瞅瞅,现在穿的可谓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就连这脸色,也比之前好太多了,看来是娶了一位佳人,才能让叶三哥随时都保持神清气爽。” 叶俊生被阮半夏一阵夸,都夸得不好意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