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 因为待嫁,所以李静并没有出席叶俊生的婚礼,可毕竟叶俊生是阮冬青的师傅,李静还是要把面子做足,便让自己最贴心的丫鬟带着礼物代表她过来贺喜。 谁知,阮学成好死不死的撞在了这个枪口上。 这个丫鬟正是那天对他不爽的那位。 夏钧尧顺着丫鬟的手指看过去,见到阮学成就像一条狗一样的躲在女人身后,他微微的眯了眯眼,唇畔溢出一丝冷笑,“科举殿试本是凭本事考取功名,偏生被你这样的人败坏了风气,投机取巧不行,就想来硬的……” “呵呵……”他伸手将阮半夏搂进了怀里,沉寂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杀气,“叶太傅何在?” 叶枝桥看着阮学成摇了摇头,上前,对着夏钧尧恭敬的行了一礼,“臣在。” “取消阮学成科举殿试的资格,朝廷永不录用!” 阮学成听见这话,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抽空一般,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又听夏钧尧道,“杖责三十大板,赶出京城,从此后,本太子不要再看见这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任何名单上!”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阮学成寒窗苦读十余载,到最后,竟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现在除了回家种地,他还能干什么? 可就他那好吃懒做的德行,真的能种地? 那些女眷们现在都还跪着,看着此事夏钧尧护着阮半夏的样子,也让她们更加确定,在这个京城,惹谁都不要惹太子妃,就算惹了太子,太子也会宅心仁厚的不把你怎么样,可如若是惹了太子妃,那你完了。 一直有情有义,宽宏大量的太子立马摇身一变,成了从地狱里踏着死亡号角走出来的暗夜修罗,不整死你给太子妃出气,都不得善罢甘休的。 他们知道,如果今天不是因为叶俊生成亲,那这两个人估计连命都要搭在这里。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太子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宠妻狂魔! 这时候,夏钧尧才想起来,让这些女眷们起身。 “夏夏。”夏钧尧拉了阮半夏的手,细细宽慰道,“以后坏人让我做,你只管当你贤良淑德的太子妃就好,别因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 这话说得,阮半夏抬起眼眸睨了他一眼,小声道,“我还没来得及生气,你不就来了。” 徐氏赶紧让小厮丫鬟婆子们收拾收拾,然后走过来,望着夏钧尧,和蔼的道,“殿下,今日大好的日子,不要因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女就坏了咱们的雅兴,还请去前院继续用膳吧。” 夏钧尧点点头,又睨了阮半夏一眼,才带着男宾们走了。 这一下,那些女眷们都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吭,深害怕自己一句不小心,就得罪了这太子妃。 阮半夏用过了膳,差人去请叶俊生过来。 叶俊生胸前戴着一朵喜庆的大红花,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阮半夏笑靥如花的望着他,“叶三哥,恭喜抱得美人归。” 叶俊生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像那冬日的太阳,不烈,却也温暖。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到阮半夏的眼前,他笑,“今日太子妃能亲自前来道贺,是叶某的荣幸,此杯,祝愿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阮半夏一愣。 是不是搞反了? 这话不是应该由她来说的吗? 今日可是他的大婚啊。 阮半夏皱眉,“叶三哥,你喝多了,恭喜我干什么,应该是我敬你一杯,祝愿你和嫂子和和美美,幸福到老。” “呵……”叶俊生一声轻笑,听不出是讥笑,还是随口一笑,就那么淡淡的,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阮半夏,片刻后,才缓缓道,“阮妹妹,此生,这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让夏钧尧少浪费时间搬倒魏经年,不用联姻,不用……威胁道阮半夏的地位,确实,是他最后能够为阮半夏做的事。 他这一生,从出生就是在为夏钧尧而活,虽心有不甘,可他也很荣幸,幸得经过夏钧尧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阮半夏,从相遇,相知,再到他单相思的苦恋,现在想想,均是因为夏钧尧。 如果要说他心里还有什么不甘,在他看见那晚,夏钧尧背着阮半夏回府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这天下,相爱还能够在一起的人不多,而阮半夏和夏钧尧却是一对。 真的,他打从心里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阮半夏愣了愣,一时没有听明白叶俊生的意思,什么叫这是他能够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她蹙紧眉,“叶三哥,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