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委屈的扁了扁嘴,“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输给姐。” “这能输多少?”皇帝不以为然,“来,我给你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陪我们玩。” 一千两…… 阮冬青忍不住抬手扶额,还不够输一局的! 皇帝看阮冬青那表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阮半夏的赌术,皇帝是见识过的,就是那次在大殿上跟艾拉赌的时候,可他觉得阮半夏怎么也不会对他耍心机吧。 偏偏不信这个邪,皇帝把阮冬青使劲的按在凳子上,“坐着别走,你输的银子算我的!” “好!”阮冬青瞬间来了底气,伸手拿过那张银票,潇洒的拍在桌上,“来,姐,输了算他的!” 阮半夏勾起唇角,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那就来吧。” 第一局发牌,皇帝手上拿了三张顺,阮半夏手里拿了三张顺清,这皇帝底气足,跟着阮半夏不停的叫牌,就是不看底牌,他不看,阮半夏自然不看,这一两银子翻倍,就是二两,二两翻倍就是四两,一来二去,直接喊道了几百两。 皇帝这心里终于是有点受不住了,喊了开牌。 结果看见阮半夏的牌,他真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忍了忍,他赌品极好的双手奉上了银子。 一局,两局,三局,这阮半夏局局胜。 皇帝不高兴了,“我来洗牌。” 古代没有那种纸,阮半夏便用木头做的,很薄很薄,但也不像纸那样薄。 皇帝费力的洗了一会儿,便开始发牌,阮半夏笑了一声,连牌都没看,直接叫了牌。 皇帝就是一对小三,跟着阮半夏叫了几局,他便跟不下去了,阮半夏没看牌,他每叫一次,就比阮半夏多一倍,叫了这么多次,他是叫不下去了。 最后想了想,也没看阮半夏的牌,便自己弃了…… 结果翻开阮半夏的牌一看,我去,就是十最大而已…… 皇帝郁闷的摁了摁眉心…… 玩到最后,皇帝自己不玩了,就玩了一会儿,他就输了快一万两银子了,而且没赢过一局! 他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困了,我先去睡了。” 看着他郁闷的背影,阮半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估计这是要哭晕在茅房里吧!” 夏钧尧无奈的叹了口气,笑着摇摇头,“你啊,就知道欺负他!” “我不这样还能怎么办?”阮半夏撇了撇嘴,“这老头玩上瘾了,不治一下,指不定他赖在这,都不想回京城了!” 一提到京城两个字,夏钧尧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阮半夏也知道自己提到了敏感话题,叫阮冬青收牌,她拉着夏钧尧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阮半夏算了算皇帝来的日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尧哥哥,老头都来了四天了,你确定他不在京城,没有关系吗?” 这事,夏钧尧最清楚不过,他皱了皱眉,伸手拉住阮半夏的手,“夏夏,如果再过两天他还不回去,恐怕这事要瞒不住了,怕只怕……”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阮半夏,“夏墨言这个时候已经穷途末路,如果丞相知道皇上不在京,恐怕会起造反之心。” 造反? 阮半夏愣住了,这丞相还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对啊!”她拧眉,“夏墨言不是成了太监了吗?而且吟月和孩子都死了,即便现在他登上皇位,又有什么用?” “呵……”夏钧尧勾起唇角,冷冷的笑了一声,“当然有用,用处还大了!如果夏墨言登上王位,没有子嗣,丞相就可以把自己的孙子过继给夏墨言当太子,如果是这样,还算那个魏经年有点良心,如果没有良心的话,他就会直接借口把夏墨言拉下皇位,他自己取而代之!” “天!”阮半夏吓得惊叫一声,“他有这样的胆子?” 夏钧尧睨了她一眼,“怎么没有?恐怕魏经年觊觎皇帝之位已经很久了!” 这事……关于朝政,阮半夏不知道,本来也不想知道。 但是听夏钧尧这样说,她心里还是明白,现在政局不明朗,皇帝要是长时间不在京,这对大祁不利! 她拧紧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现在怎么办才好?老头连回京这两个字都没提过……” 她转头看向夏钧尧,“该不会,咱们不跟他回去,他就真的不打算走了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