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说薛君迁不但要出地,还要找人种,本来粮食就只多三成的收益,这样算下来,他基本没有赚。 不管他跟阮半夏的关系有多好,可他毕竟是一个商人…… 阮半夏看出薛君迁脸上的不高兴,她笑了一声,手指又蘸了一些茶水,在桌上比划了一下,奸笑道,“还有冬天的蔬菜……” 薛君迁果然眼前一亮,差点激动的抓住阮半夏的手,要不是林婉儿在那,他估计都该把阮半夏给抱起来举高高了。 “阮妹妹,这个你真的也打算跟我合股?” 阮半夏笑着勾了勾唇,“当然,我跟林姐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帮你一把。” 她的手指在桌上化了一个圈,“冬天种蔬菜的方法我也交给你,到时候我也只收你两成的红利。” 两成的红利对于蔬菜来说,还真的不算多! 薛君迁立刻点头同意,“好,这件事就这么办!” 阮半夏掏出绢帕把手指擦干净,然后无奈的翻了下眼皮,“看样子,今年底,我就要抱着稻种再一次去江南找你喽。”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瓶子的碰撞声,阮半夏低下头,就看见小熊正淘气的在地上滚着瓶子。 阮半夏这一看,可吓得不轻,赶紧蹲下身,把瓶子抱起来,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小熊的身子,她轻呲道,“不许淘气!” 小熊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她怀里的瓶子,不高兴的坐在了地上。 太子府。 皇后听说太子受伤,赶紧从宫里出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太子那肿起来的脸,气得手在身侧紧紧的攥住,“这个凌王妃也太无法无天了,竟然带着一头畜生闯进太子府,公然重创太子?” 夏墨言躺在床上,疼得嘴都张不开。 他双手撑在床上,慢慢的坐起来,看着皇后,刚一说话,口水就从嘴边流了出来,“母后,嘘……” 他一吸,就把口水给吸回了嘴里,看得皇后的眼皮直跳,从怀里掏出绢帕,帮他擦着嘴角。 夏墨言就那样一边流口水,一边的说道,“那个凌王妃,真是不好惹,偏偏每一次她来闹,我都找不到办法治她。” 皇后今儿就已经听说了这事,她倒也看出来了,那凌王妃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以前他们想弄谁,都背地里弄了,要么直接弄死了,要么命大没死的,从此以后看见他们,也是躲得远远的。 偏偏这个凌王妃,她不但命大没死,反而还敢上门寻仇! 这事……他们偏偏理亏,怕她告到皇帝那里去,还真就不敢惹急了她。 如今,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只能硬生生的吃了,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皇儿。”皇后叹了一口气,“你如今年纪不小了,应该今早娶个太子妃,早点有了子嗣,早点了了一桩事。” 夏墨言对这事心里也是急得不行,他抬起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疼得嘘了一声,“母后,静儿死活不愿意嫁给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皇后瞪了夏墨言一眼,“你就非李静不娶吗?” 夏墨言低下头,心里不高兴的很,他就是喜欢李静,就是李静喜欢! 可李静偏偏不嫁给他,皇帝对这事又不上心,他又能怎么办呢? 看夏墨言一脸愁容,皇后叹了口气,耐心的劝导着,“皇儿,你就别再想静儿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再说,整个大祁,想嫁给你的女人多得是,干嘛非要李静?” 夏墨言抬起头看向皇后,心里微微有些疼,但还是松了口,“我也不是非李静不可,只是,除了李静,还有谁能够帮我的?” “怎么没有?”皇后眼底露出一丝狠毒的幽光,愤愤的说道,“上次御前,本宫可是看出来了,那个户部尚书林远航可是对夏钧尧维护的很,他们肯定是一个联盟的!” “是!”夏墨言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说的好听是夏钧尧的那些姜和衣裳为国出了力,实际上,他们就是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夏钧尧东山再起!” “对!”皇后阴险的笑了一声,转眸看向夏墨言,“皇儿,咱们就用你的婚事,把他们这个联盟给破了!” 不管夏墨言娶谁,只要对他有好处,又能重创夏钧尧的,他都没有意见,看着皇后嘴角边的笑意,他把脸凑过去,讨好的问,“母后有何妙计?” 皇后勾起唇睨了他一眼,“林远航可是有一个女儿,听说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要是娶了她,林远航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林婉儿走了以后,阮半夏总觉得自己的眼皮子突突的跳,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皮,看着脚底下郁闷的乖乖坐着的小熊,她拿脚踢了踢它,“好了,别不高兴了,一会儿我去给你找个好玩的还不行吗?” 翌日。 宫里来了一个公公,自称是皇后身边的人,对阮半夏下了一道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