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请安离去。 众人看着阮半夏醉趴在夏钧尧的怀里,不住的笑道,“这凌王和凌王妃的感情真是好啊!” 凤仪殿。 夏墨言一脸愤恨的坐在皇后的旁边,手用力的捶在了桌面上,“这个凌王妃简直不知好歹!” 他转过头,看着比自己脸色还要难看的皇后,郁闷的皱起眉,“母后,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不把母后放在眼里!” 皇后气恼的不行,转眸睨了夏墨言一眼,“把本宫放在眼里?”她讥讽的笑了一声,“她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一口一个老头的叫着,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可不是!”夏墨言的双手倏然握紧,眼底露出嫉恨的幽光,“也不知道父皇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既然不处罚她,竟然还给了她特赦!连我也没有这样的待遇!” 今儿殿前那些事,就是现在想起来,夏墨言都气得胸疼,上一次阮半夏把他那两盆金玉满堂给糟蹋了,这件事他还没有跟阮半夏算账,没想到今儿,阮半夏就当众给皇后难堪! 话说的好听,什么高贵优雅的,可实际上谁看不出来似的,她话里话外就是在隐射昨儿那场大火就是皇后指使的沈宫榆! 皇后气闷的呼了一口气,“皇儿,这个凌王妃留不得!” 夏墨言沉下脸色,点点头,“确实留不得。” 他抬起眼,看向皇后,“可是母后,现在她正得父皇的欢心,咱们如果这个时候下手,恐怕没那么容易!” 皇后勾起唇角,阴狠的笑了一声,“人祸当然不行,可如果是天灾的话,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第二天一早,阮半夏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双眼,见自己躺在王府的床上,她转头看着夏钧尧,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咱们昨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钧尧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那张被放大的脸,低低的笑了一声,微抬起头,在阮半夏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下,笑睨着她,“昨儿的事你可还记得?” 阮半夏愣了一下,都喝断片了,她还记得什么啊! 她茫然的摇了摇头。 夏钧尧伸出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低低的说道,“昨儿你在殿前喝多了,跟父皇耍了一阵酒疯,父皇就命人把我们送回来了。” 又……又耍酒疯了? 阮半夏心虚的咬了咬唇,抬起眼皮看向夏钧尧,“我……真的,又,又没控制住?” “呵……”夏钧尧垂下眼睑睨着她,“你何时控制过?” 这…… 阮半夏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酒醉之前的事她还记得,她一下就床上坐起来,看着夏钧尧,睁大了双眼,“你今天怎么没有去早朝?” 夏钧尧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阮半夏,笑着摇摇头,“父皇说凌王妃酒醉,让本王今日在府里照顾凌王妃,陪凌王妃散心。” 就这点破事,就把夏钧尧给搁在府里陪她,阮半夏郁闷的嘟了嘟嘴,“老头是不是存心不想让你去早朝?” 她撸起袖子,爬下床,快速的穿好衣裳。 夏钧尧看她这急急忙忙的,疑惑的问,“你干什么?” 阮半夏回头看他,“当然是进宫去骂老头啊!” “好了。”夏钧尧伸手拉住她,“跟你开玩笑的,今日你可能会很忙,父皇特意让我留在府上,帮你打理事情。” 阮半夏转过身,不明所以的看着夏钧尧,“我……会很忙?” 一个时辰后。 阮半夏看着福公公用箱子拉来的地契,眼睛都直了,“这是什么意思?” 福公公笑着弯了下腰,恭敬的说道,“王妃昨日不是答应了皇上,租给你一千亩地,你给种出稻谷,然后卖给国库吗?” “还有这事?”阮半夏眨了眨眼睛,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儿好像是有说一千亩地来着。 只是……只是,这皇帝未免也太心急了吧,他们才刚刚吃完早饭,这福公公就已经登门了。 阮半夏在心里叹了口气,这老头是有多怕她反悔? 阮半夏让郑管家把地契全部拿出来,清点了一下,然后请夏钧尧帮她拟定协议,最后她自己在每张协议上按了手印。 一千多张地契,就有一千多张协议,阮半夏按手印都按得手软了。 这事办好后,阮半夏拿着夏钧尧的手,就给他温柔的揉着,“王爷,手酸了没?” 夏钧尧淡淡的笑了一声,“还好。”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