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眼,“老头,你以为皇帝跟你一样幼稚啊!?” 老者但笑不语,把手里捂热的玉佩递给阮半夏,“丫头,这个你拿着,小心保管好。” 阮半夏看了眼老者手里的玉佩,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用目光将老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老者看着阮半夏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真是喜欢的紧,他伸手抓住阮半夏的手,把玉佩硬是塞到她的手心里,“这块玉佩就算是跟你定你剩下蔬菜的订金,到时候蔬菜成熟时,我自会找人来收,所以,你可千万别卖了。” 原来打得这个主意! 阮半夏看着手里暖烘烘的玉佩,勾起唇角笑了笑,“行!我都给你留着,到时候你来收就好,别忘了准备银子,我的菜可是很贵的!” 老者站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土,看着阮半夏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看着老者和四个男人离开,阮半夏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这地还没种,菜就已经卖出去了,她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这还得谢谢那位太子殿下,如若不是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凌王妃租了这么多地! 估计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她凌王妃的笑话吧! 当晚回府,阮半夏从正门接了夏钧尧,就推着他朝房间走去。 为什么是在正门就接了夏钧尧呢?因为七月现在连王府的门都不敢进,就算是进,也是偷偷摸摸的溜进南苑去教阮冬青和猴崽子练武。 阮半夏乐得自在,她就是看不惯七月对夏钧尧又摸又抱的样子! 她的男人,只能她自己摸,自己抱,别人谁都不行! 就是男人也不行! 在路上,阮半夏就兴奋的把今天遇见老头的事跟夏钧尧说了。 夏钧尧听见她的话,唇角一直微微的勾着,什么都没说。 直到进了房间,阮半夏把房门关好以后,夏钧尧才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今日父皇确实赏了一万两银子,给你买糖吃。” 阮半夏看着桌面上放着的银票,惊得张大了嘴…… 一万两银票买糖!? 这是想把她的牙都给吃坏吗? 这个皇帝果然这么幼稚? 阮半夏没好气的睨了夏钧尧一眼,伸手把银票拿起来,随手就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买糖就买糖,我还不信一万两银票我花不完了!” 夏钧尧看着她笑,就只是笑…… 忽然想起什么,阮半夏把今天老头给她的玉佩拿出来,递给夏钧尧,“你给我看看,这个东西值不值钱。” 夏钧尧从她手里接过玉佩,拿起来一看,瞳孔骤然缩了一下,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了阮半夏一眼,又低下头,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玉佩。 “怎么了?”阮半夏见夏钧尧看见玉佩后竟是这个反应,她心里跟着紧张起来,“是……我被骗了?这个玉佩根本不值钱?” 夏钧尧摇着头就笑出了声,“王妃啊,这块玉佩你可要小心的收好了。” “啊?”阮半夏怔了一下,从夏钧尧手里抢过玉佩,拿在手里左右端详着,“这玉佩怎么了?很值钱吗?” 夏钧尧舔了舔唇角,听着阮半夏两句不离一个钱字,笑着拉住她的手,“你怎么就这么爱钱?” 阮半夏抬起眼皮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谁让你这么穷?我不爱钱,以后咱们吃什么?用什么?更何况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你一定在做什么大事,以后花钱的地方多得是,我要帮你赚钱啊!” 夏钧尧听着,觉得心里暖暖的,伸手把阮半夏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看着她看玉佩那闪闪发光的眼睛,他的心里却很难受,双手抱住阮半夏的腰,他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有妇如此,夫复何求。” 阮半夏一听,看着玉佩的眼神闪了闪,她抬起头,看着夏钧尧,抿了抿唇,“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夏钧尧勾了勾唇,苦涩的笑了笑,“我知道。” 阮半夏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夏钧尧,“你知道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一样喜欢钱,喜欢赚钱,我的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夏钧尧又说了一遍,抱着阮半夏,他的心里很满足,想到那一万两银票,他嘴角的笑意加深,“放心,咱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嗯!”阮半夏点点头,从夏钧尧的腿上站起身,把手里的玉佩随手扔在了桌上,就准备推着夏钧尧去床边。 夏钧尧忽然伸手打住了她,把桌上的玉佩拿起来,郑重的放在阮半夏的手心里,“这块玉佩,你千万千万要放好,这不是钱的问题,以后……说不定,它还能救你一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