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次房厂长,是惹到了县里的领导了,她那个傻儿子,差点将人领导姑娘给欺负了,那领导的老婆气得火冒三丈,去报警后将人抓到公安局,听说因为智商的原因,几下就被房厂长弄出来了。” 另外一个姑娘也愤恨道:“抓得好,你不知道她那个儿子来到厂里,也是欺负女工人,只要长得漂亮的,都跑上来抓住要让做媳妇儿。真的,明明知道有问题,不知道关在家里。” “但是碍于房厂长的原因,多少女同志都暗暗吃了哑巴亏,回去后,还得被自己丈夫暗中教训一顿,这得吃多少苦啊,不知道多少女同志暗中偷偷哭了多少次。” 那女同志长得挺漂亮的,温玉婳看了,长相还跟她有几分类似,都是那种小的瓜子脸类型,一看就特别惹人怜爱那种。 曾经受了多大委屈,可能为了工作也不敢说,这下,家里房秀丽被抓了后,她儿子也不敢这么嚣张出来惹事情了。 那姑娘同伙还忧愁问:“会不会被放出来啊?” 先前那姑娘解气道:“听说她丈夫前些时候,还到处找关系放出来,可这几天查消息出来,说是钢铁厂年初的时候,曾经闹了一场火,查出来了。” “怎么?” “听说,那火是有人故意纵火的,放火的人虽然是钢铁厂的人,可幕后之人听说就是房厂长。” “天啦。”同伙惊叹地捂嘴,声音都充满震惊。 “当时张厂长听说是要去参加那个‘紫气东来’的开业剪彩,房厂长跟那个‘紫气东来’的温总闹矛盾,为了让人家开业不成,就特意干了这丧尽天良的事,听说张厂长这两天大发雷霆。” 两人如果的时候,声音越来越近地穿透到梧桐树后温玉婳两人耳中。 “张厂长钢铁厂的厂长,如果我是房厂长的丈夫,还有个傻儿子要照顾,怎么也不敢去得罪张厂长和县领导,他那工作还想不想保了。” “就是啊。这人啊,坏事做多了就是要遭报应,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啊。” 两个姑娘跟谈哲学一般,几乎是还将人生,报应,因果啥都讲一遍。 温玉婳如今都是一个有头有脸的老板,如今跑到人家厂子来听墙角,别人要是知道,估计都得当几天的笑话谈。 她却在这里听得心满意足。 能确定房秀丽出不来了,确实是得罪人了,她就爽歪歪了。 沈星文也是爱玩闹的性子,看嫂子玩得不亦乐乎,他也丝毫没觉得听人墙角没什么不好。 他甚至还很高兴:“嫂子,他们说的那个房秀丽的傻儿子,就是那天大街上乱叫的那个傻儿子么?” 他说起来还有点生气呢,莫名其妙出现个乱来拉住嫂子的人,他刚想出手教训一顿,结果人家脑子有问题,嫂子还拦住了他。 后面那个姓房的,还将他嫂子骂一顿,他别提多窝火了。 如今她被抓了,沈星文还别说,他还挺高兴的。 别说沈星文高兴,温玉婳也挺高兴的,她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溢开了。 “嫂子,那个傻儿子差点欺负了领导家的姑娘,怎么这么像?” 沈星文跟温玉婳都忽然想到一个想法,那傻子不会真是那次被温玉婳忽悠后,让谁跟他妈关系好,进他家的小姐姐漂亮去叫她媳妇儿? 房秀丽不会是因为这样倒下的吧? 二人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