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面无表情,“什么什么意思。” 这都什么人啊。 前面喊起来了,又直接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舞厅当然要乱了。 坐在二楼的香泽老板蓦地蹙了眉,他指着下面的温衡说,“那谁啊?” 旁边的侍者小心翼翼地倒了杯酒给他,低声说,“温衡,温家刚留洋回来的少爷,最近和晚晚姐走的很近。” 穿着长衫的男人挑了挑眉,眯起眼睛看向下面,似乎并不打算管这件事,“原来是温家那个草包。” “老板,这......下面要是吵起来,今天生意就没法做了。”侍者看了一眼下面,他来香泽好几年了,薛晚家的情况他也清楚,别看薛晚年龄轻轻名声不小,但却是个可怜人,明明是香泽最红的歌女,可是平时花的钱却连他们都不如。 老板还对她有别的心思,香泽里不少人都挺可怜她的。 “没事。”坐在二楼的男人端起酒杯,看了一眼下面的薛晚,低声说,“香泽赚的钱够多了,不缺这一天的。” 钱对他来说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不然他也不会想把薛晚这颗摇钱树弄回家去了。 侍者皱了皱眉,但老板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低了低头,“是。” 齐闲摆了摆手,安静坐在上面看戏了。 原本他还愁薛家那些人太废了,现在出来一个温衡,正好。 侍者离开的时候,听到齐闲意味深长看着下面轻声道: “温家那个老太太,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听说温衡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季氏油业的小姐结婚的。 要是被他家老太太知道温衡没好好和季家小姐处,而是在外面和一个歌女不清不楚...... 她一定得闹得薛晚再也唱不了歌了。 侍者皱着眉下去了,下面吵得更凶了,舞厅里的保安没得到老板允许,不敢擅自上去帮忙,只能站在边缘干看着。 下面吵得更凶了,温衡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指着薛晚大喊:“你前两天说想嫁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没两天就变成这样了,攀上高枝儿了?” “清高什么啊!”温衡甩开衣服,面目狰狞看着她说。 薛止微微一怔,这就不行了要撕破脸了? 她还没说几句呢? 这才哪到哪啊。 这渣男不行啊。 都不够她打的。 温衡的朋友们站在边上看着,舞台上的歌声也停了下来,舞厅中众人纷纷停下动作看向了他们。 只安静了两秒,众人反应过来后,纷纷瞪大眼睛看着薛晚和温衡小声议论: “薛晚想嫁给他!!?真的假的啊?” “这男的是谁啊,点这种酒,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吧,薛晚看得上他吗?” “我不信,那么多富商为薛晚花那么多钱,薛晚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一毛头小子,还点这种酒,又一个做梦的。” “哈哈哈哈哈,今天歌没听成看了场戏,挺有意思。” ...... 温衡听到了那些议论声,蓦地转头看向那些议论纷纷的人:“你们知道什么!??你们知道这女的私下有多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