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会信,太离奇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 甚至我家里人也惊呆了。 我也是越想越来气,寻思了一晚上, 最后将死骗子送到外省关起来当和尚,每天强制他抄一本佛经, 抄不完就打,省的他再祸害人! 唉,我都不用听你说话,一猜你在看这封信时肯定会心疼苏沫, 甚至还想去找他。 但是现在去已经晚了,寺里的住持前几天来信说苏沫倒霉,去山里砍柴时遇到劫匪,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碎了, 你就节哀顺变吧。 行了你也不用挂念我,就当我去旅游。本来我只是被吓一跳,连夜躲去边境,没想到边境还挺有意思的,风景和这边完全不一样,你都不知道在草原上撒欢骑马有多爽。 你最近怎么样了?希望你没被矜厌这凶兽吃了。 凌止坐在窗边认真看着这封信,心中的担心不知不觉消散。 看来晋容还挺乐观,边境也不错,正好适合他那样无拘无束的人。 至于苏沫死的那个时间凌止冷哼一声。 不管他是真被劫匪杀了,还是被矜厌弄死的,他都想拍手称快。 原著因为他的私心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害了凌止所有在乎的人,即便如今他还没来得及做那些坏事,凌止也完全不觉得他死得可惜。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天空一连下了好几天的细雨,雨停后渐渐转凉。 秋分那天,伴着呼啸的狂风,发生了一件波及朝野的大事。 今年轰轰烈烈的科举舞弊案终于被破,一连查出数位官员,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这些人甚至跟去年的私铸铜钱案也有关。 皇上大怒,将名单上所有人下了大狱,不日就要审判,并借此机会彻查朝野,一时间人人自危。 凌止自从知道这个案子是矜厌查的,就格外关注案件的进展,等他看到下狱抄家的名单,眉头微挑。 好巧不巧,折磨过矜厌的几位都在里面,让他意外的是里面居然有白胜康,他居然也参与了。 凌止对这几个人恨得牙痒痒,原著里矜厌手段血腥,如今用了名正言顺的手段对付他们,非但没被人恐惧,反而名声大噪。 他这下终于放心了,兴奋的吃了一整个西瓜。 随着苏沫当和尚,其他人伏法,原著压在他身上的阴影逐渐散去。 而作为案件的调查官,矜厌被皇上大加赏赐,成箱的奇珍异宝送入王府,数目之多让凌止都有些咋舌。 作为王府的当家主母,这些自然是要凌止分配入库的,然而他可没那么多耐心,挑着感兴趣的把玩了一阵,就全交给小星子处理。 这下给小星子忙的焦头烂额,都没时间往他身边凑了。 这一大案件结束,也终于让矜厌暂时闲了下来。 当天晚上,矜厌风尘仆仆的回府。 他穿着一袭黑色劲装,披着攒银纹黑底斗篷,高大的身躯从夜色中走来。 这一面恍如隔世,凌止抿了抿唇,扑过去狠狠抱着他。 怀中的身躯很冰冷,却将他的心渐渐捂热,凌止拨开矜厌有些凌乱的碎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累吗? 矜厌被亲后舒服的眯了眯眼,然后埋头在他肩膀,鼻尖蹭了蹭他颈侧。 他声音闷闷的,又低又软,语气近乎撒娇。 累死了。 向来冷硬的人忽然抱着他示弱,凌止一下子心疼的不行,赶紧拉着他进屋,难得亲手帮他换外衣。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屋内传来清浅衣料摩挲声,安安静静很温馨。 凌止原本只是想帮他换件外袍,然后就跟他一起去吃饭,谁知矜厌动作不停,还要继续脱里面的单衣,人还一直朝他这边蹭。 凌止眼尾一挑,立马控诉他:不是说累死了吗?前几天也是,你本来回来的就晚,一回来就要睡觉,我都没时间跟你聊天了。 他两只细胳膊软软的推他,被矜厌抓在掌心吻了一下。 别生气了,他凑近凌止,低声哄着他:我也是为了让你长寿。 嗯? 凌止懵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咳嗽一声,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那个,我听楼寿说跟银发鲛人接触能复活,跟长寿有什么关系? 他本来都快忘了这茬了,毕竟早就不用担心被矜厌杀死,复活也就成了天方夜谭。 矜厌似笑非笑的看他:复活?所以你之前让我教你游泳,是有这个心思? 是啊,被他戳破,凌止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怎么了?你不乐意? 我自然很开心,不过楼家教你的说法错了。 矜厌对楼太师嗤之以鼻:他们自己传下来的书都是错的,根本没有所谓的复活,真实情况是,只有每日与银发鲛人交欢的人才能获得悠长的寿命和青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