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眉头微皱。还是那么乖巧、那么漂亮,还是像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居然想逃出他的管控? 血都不敢见,还学人玩刀。傅鸿与冷哼,单手抱起小家伙,往床上一放. 芳姑一直跟着,用手帕紧紧捂着傅鸿与的手,一边着急这边的傅爷、一边担忧床上的小夫人。 请医生来看看吧?芳姑也快被这一家两口弄哭了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哪里看得下这激烈场面?爷,您这手一直在流血! 不大事。 傅鸿与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弯腰为江玥盖上被子,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了小娇妻好久,轻叹。 去楼下客厅。摸完江玥的小脸,傅鸿与站直。 转身捏住手帕止血时,傅鸿与脸上难得的温情消失不见,进而变成平日里的冷漠神色。 通知别墅内所有家佣,三分钟后去楼下集合,我有话说。 尤其是陈安他必须在场。 茫茫黑暗中,江玥隐约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痛觉更加明晰。最终在承受不住的一刻,江玥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天花、白墙壁,黑柜子、黑床单 诶?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 江玥一骨碌地坐起来,迷茫地看了周围一圈。 这不是?江玥抓抓头发,这不是我的房间嘛? 本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江玥却总觉得违和。伴随着记忆的闪现,江玥狐疑地扫视了房间一圈。 干净、齐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因为太过正常,江玥甚至怀疑脑内闪过的景象是假的、是幻觉、是梦境。 我记岔了? 他举起手,掀开长袖睡衣的袖子,看看手臂;再踢掉被子,掀起长裤腿,盯着自己的双腿细看。 靠!暗骂了一声,江玥自言自语地从床上爬起来,要不是昨晚弄的淤痕还在,我还真要被骗到了呢! 去拉床头柜柜子是开的,里面的明信片没了! 去洗手间翻洗手台,压缩面膜盒还在,身体乳洗眼液一类的物品也完好,独独是他的避孕药消失了! 还想去开保险柜柜门,确认他的宝贝现钞们是否完好。但他的钥匙不翼而飞,不用想都知道,百分百是傅鸿与收走的! 臭混蛋、老色|鬼!江玥气呼呼地朝外走,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人算账,居然趁我睡着时偷我的家!下流无赖、卑鄙无耻! 来到连接卧室和书房的起居室,室门稳稳地关着。江玥没想太多,以为是按往常一样关门、防一般家佣进来,上去就拧动门把手,狠狠一拉。 啊? 任由江玥怎么转动把手,室门都纹丝不动。 锁了?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江玥扒着门缝朝门锁细看,果然是有两重锁卡住了门框! 我、我被锁了? 向往自由的小兔子慌了,开始砰砰砰地捶门、朝外呼喊。 有人吗?有人在外面吗?愈发焦虑,捶门的动作也更频繁大力,江玥生怕外面的家佣听不到,快来救救我,我被锁在这里了! 连喊几声没有反应?江玥贴在室门上,听外面没有半分动静,心中的焦虑开始变为恐慌。 救命啊!我出不去了!这里面没水也没吃的,我会饿死在里面的! 快来人啊! 来了。 不知喊对了什么暗号,外面终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玥兴奋得跳脚,拍着室门呼唤:姑姑!是芳姑姑吗?快替我开门,我真的好饿呀! 来了来了,小夫人别着急。芳姑本就是慢性子,声音也慢悠悠的,虽然听得人着急,但在这种时刻,倒显得异常亲切,这就给您开门了,稍等一下。 好、好! 江玥激动得想哭哭,心想还好芳姑来了!他还以为他还以为要被锁一辈子了呢!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坏、这么混账,居然把我反锁在房间里面! 江玥倒着苦水,边骂边抹掉眼角不争气溢出的泪水。 没吃没喝的,真不怕我死在里头啊!? 外面传来铃铃的钥匙声,江玥感觉得到,是芳姑在找钥匙开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