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不会真得不管不顾纵情,琴姬自在不少,头微微仰起,不再压抑,偶尔疼了也晓得出声嗔怪,她这副样子,昼景还真怕糊里糊涂做错事。 舟舟素来是敏感聪明的,以进为退,她便无法再将人欺负了。 毕竟这一世,舟舟是实打实的十八,而她以凡人寿数来看,很老了。老牛吃嫩草什么的 少有的羞耻充斥心房,她讪讪松了手。 琴姬忍着心口胀.疼回眸嗔看她,欲说还休,漫不经心红着脸整敛被揉皱的衣襟。 她越淡然,昼景越心虚。 玩够了?好半晌系好松垮的衣带,琴姬眼眸清凉问出这句。 昼景心里叹了声太聪明,既佩服又感到局促。她确实是存心想看舟舟惊慌失措和她求饶,哪知小把戏早早被人看穿,她赔笑道:舟舟,你怎么看出来的? 琴姬似笑非笑:你连手都不敢伸进来,还敢玩霸王硬上弓的伎俩,恩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话说完她没给昼景一道眼神,抬腿欲走,心里却是羞得慌。 还没走出两步,她步子顿住,转身,被昼景抱着重新回到那片暗沉的阴影。 呼吸相闻,琴姬以口型道:不准胡来。 昼景哪敢胡来? 先前的霸王硬上弓没成,此刻闯进山洞的两人却是真有往那方向直奔的趋势。 面容俊俏的少女穿着一身男子款式的云锦长袍,意识不清醒,倒像是中了药,跌跌撞撞走进来,腰间佩戴的长剑只剩下镶嵌红蓝宝石的剑鞘,胸前挂着用来装饰的袖珍玉算盘。 她眼睛无神,茫茫然一片空洞:你、你走开 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比起小绵羊都不遑多让。 将人半哄半劝地逼进山洞,等到药效发作,穿着一身翠绿服饰的女子解发上前,步步紧逼:楸楸,别反抗了,今晚,我做你的妻子,可好? 妻、妻子 对,我做你的妻子,以后你用玉家的财力护着我,我发誓,有了你,我再不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不好,不要,不要过来少女无助地抱着双臂,倒退之时身形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而后被女子揽进怀。 胭脂水粉的味道是她最不喜欢的,她咬破舌尖,灵台得到一霎清醒,发了狠推开算计了她的未婚妻,遇人不淑落得此番境地,估计同来的家仆这会正满山找人。 小名楸楸,大名玉沉璧的少女撑着酸软的腿往外跑,被人粗暴扯回。 不准走!我准你走了吗?我处心积虑做了你的未婚妻,你以为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当玉夫人!为了玉家家产!你跑什么?我不准你跑!想悔婚,做梦!!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刺啦裂帛声响起,却是她先撕开了自己的裙衫。 玉家礼仪之家,最重廉耻,你说,你和我在此苟合,你还有悔婚的机会吗?楸楸,好楸楸,别再反抗了 别碰我走开! 手被拍开,女子冷笑:今日之事,你答应也得做,不答应也得做! 琴姬听得心烦,抬腿从阴影处走出:好个不要脸的东西! 女子被骇得面无血色,哪能想到这里早藏了人? 山洞略显昏暗,她看不清眼前人的脸,隐约察觉少女身侧之人一身男子装扮,刚要怒骂,被昼景隔空一巴掌扇得吐了血。 元九娘心神不宁地守在帐篷,十七和夫子未归,十五十六更不知跑去了哪,十四和家主在一处倒是教人放心,可终究未婚夫妻正值热恋,时候久了看不见人,她也难免担忧。 掀开挡风的帘子出来,天冷风寒,她披着厚实的大氅手里捧着暖炉,瞧着不远处有穿着下人统一服饰的队伍出没,问道:他们是何人? 是玉家的人,在找他们的少主和准少主夫人。元十七心情极好,眉眼潇洒。 十七?看到她和沈端同时现身,元九娘放了小半的心。 玉家不惧风雪漫山遍野找人,这时节山里丢个把人,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元九娘心善,差遣了奴仆前去帮忙寻人。 得了助力,玉家唯有欣喜感激的份。 找人而已,出动了足有三百号人,且不像是后来找来的,而是一开始进山就有这等阵仗,应是富足之家。 元九娘一时想不起这玉家是哪个玉家,大周姓玉的不少。 看清她眼里的疑惑,沈端道:是最有钱的那个玉。 岭南玉家。 商行四海,商队通往九州。 族中子弟只赚钱,不入朝堂,不入文坛,不理琐事,满心满眼都是金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