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扔,这会问了句大少爷,得了令,连忙跑去门卫处拿猫,早就打包好了,外头还用干净的一层皮质包给包好了的,拿在手上快步放进车内。 “大少爷,我包好了的,毛飞不出来,顺路我一道给扔了。” “那姑娘要是问,你就说送人了吧。” 男人对于养动物这件事都不热衷,裴州坐在后排,轻微蹙眉,听着包里传出哀怨的猫叫声,低着嗓子叫了几声,用爪子不停地挠包,快要被闷死了。 车开出百米远,山口是个好放生的地方,他怕大少爷被吵着,忙下车走到车门另一边,把猫包拿出去,划开拉链,捏着后颈拎出来了。 裴州靠在车后座,视线看着司机手中的猫,不是什么精贵品种,但颜值不错,毛皮雪白,蓝眼睁的大,可怜兮兮的被拎在手中,因为害怕耷拉着飞机耳,尾巴炸毛,恨不得缩成一团。 司机把猫放路边上,拍拍它的背,用脚剁几下,喊它赶紧爬上山自生自灭去吧。可这小畜生就跟被吓傻似的,卧在地面,爪子紧紧抓着土。 男人坐在后车座,吹着空调冷气,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画面。 昨晚压在身下操她的时候,她说轻点弄来着。脚踝那么细,被他禁锢在手中,红着眼眶,让他轻点弄。 他自认不是什么温柔的情种,床上都是随心所欲了来,这会看了眼猫,那句轻点鬼使神差在耳内盘旋不去。 “算了,送回去。” 他按下车窗,说完缓缓关上,司机愣了片刻,一头雾水,等猫吓得要钻车底时被他眼疾手快捉回包里,原路又给带回去了。 大少爷说了,猫不准进他房间,不准碰他的东西,否则就拎出去扔了。 王姨才回来没几天,被安排了退休养老,来了两个新的仆人,每日清晨打扫,要是让他见到一根毛,就要把人开除。 中年女仆紧张的不得了,抱着猫不知道要怎么弄,就看着二少爷靠在别墅门口,听了个大概,伸手把猫一拎,大门一关,说这事儿好办。 秋安纯中午临近十二点才睡醒,她嘴皮发干浑身酸痛,感觉到旁边有爪子在挠,她睁眼后,跟肥肥一人一猫对视几秒,直到肥肥的嗓音独特的低叫了几声,她才认出来。 她挣扎着起身,手无力的很,肥肥蹦蹦哒哒踩在棉被上,坐到她的腿上,盘城一团,摇了摇尾巴。 门口站着裴寒,拿了杯水,就要给她喝。 “毛我剃光了,这样看着也挺好看的。” 裴寒把水递过去,想让她先喝两口,喝完抱着人洗漱了下楼吃饭,杯子端在半空中,就看着她表情微微变了,嘴角撇着越来越弯,身手拍开水杯,不喝。 水撒了点出来,裴寒知道她不高兴,哄了几句。 “这样真挺好看的。” “我还给它留了几根呢。” 秋安纯心里难受的很,都不认识肥肥了。 从本地土猫蜕变成斯芬克斯品种,几个小时经历的了什么人根本体会不到。这种创伤和疼痛,根本无法弥补。 肥肥全身上下被剃的干干净净,就留了几根猫胡子,本来就挺胖,剃了毛肉全露出来,腹部叠了好几层肉,猫也抑郁了,叫声相当憋屈,小爪子踩着女主人大腿,昂着头冲她喵喵叫了两声。 秋安纯泪又没忍住,抱着猫哭哭啼啼的,呜呜了好一会。 “走开,走开!” 她拍裴寒的胳膊,裴寒还端着水呢,往后退了几步,想哄她几句。 “这不挺好的么,你乖点,待会我去收拾一个专门养猫的房间,咱们下午网上选点猫用具也行。” “别哭了,老子他妈的错了行不行。” “真不是我想剪,我手贱行了吧。” “我哥他妈的不让养,我不是为了你着想么。” “操,你为了这个畜生打我?” 裴寒看了手腕上清晰的指甲印,又给他挠红了,这会水也不喝,抱着猫哭哭啼啼下地穿鞋,一人一猫走出房间,裴寒在后边跟着,喋喋不休的跟到楼梯口,秋安纯扶着想下去,脚软的很,差点摔倒,肥肥落在地上,裴寒冲过去抱她,稳稳当当的抱在怀里。 肥肥看着人高马大的男人把她女主人抱得严严实实,龇牙咧嘴的低声叫了一声,用爪子挠了下裴寒的大腿,男人大腿毛发即使浓密也抵不住猫爪子挠,血淋淋的一爪子下去,他暴躁的吼了声,太阳穴青筋直跳。 “老子她妈的弄弄个罐头给你吃待会。” 作者:裴大壮怎么总喜欢给人家剃毛。他自己身上毛最多。亲妈本人都嫌弃。_(:τ」∠)_ ΖρΘ壹八.cΘ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