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是长泡了。” 他蛮狠的指尖掐着她的下颚,唇齿一开,粉舌躺在里面,他指尖伸进去搅弄一番,口吻讥讽。 “挺会倒酒的,我看夜芭适合你,收拾一下明天就送你来坐台给老子赚钱。” “多好啊,天天都可以被不同包厢的男人操。” 他就像是在说认真的,指尖触碰她的肌肤,安静的包厢里,暗蓝色的灯光照在身上,朦胧的浮起一层暧昧,这种暧昧把周遭的一切都渲染成了男女情调,唯有对她来讲,是刺骨的冷意。 她当真了。 如果可以的话,书包她不要了,她不想这样的。 但是接下来的每一步路,都是男人很轻易就能做出决定的事情。 秋安纯人不是傻瓜,能感受得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只对极少部分女人抱有人与人之间平等的礼仪,对待男人更是如此。他受过高等教育,很清楚的知道一个决定会给另一个人生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他依然自我,只是因为她,仅仅只是浮在尘埃里的砂砾。 你会对砂砾有平等的礼仪吗,这太可笑了。 所以她肯定是当真的。 在暗蓝色的情调下,她的身姿微微伏地,随即往地上一跪,膝盖碰着地面,是很细小轻微的声音。 那个书包她不要了,如果可以的话。 但在那一刻,男人后退了两步,看着跪在地上的秋安纯,她在用一种很特别的方式,来自于砂砾的姿态,告知他一件事情。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心脏是一样的,肺腑是一样的,骨头也是一样的,只是皮相不同而已,今天那三个男人,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呢,没有的。 所以他不是她可依靠的避风港,与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她祈求,她跪着,甚至磕头,没有脸面尊严,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祈求眼前的男人,明天就会来坐台。夜芭有无数的男人,无数只手,每个都会把她撕成碎片。 悲哀的是,她找不到用别的方法。所以只得跪下,奢望他有良心这个东西。 良心吗,某一个瞬或许浮现出那么一些,但碎随之而来是诧异。她是向他求救了,但是以这种方式,多好玩啊,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那根烟被他扔在地上,用脚熄灭,裴寒蹲下来,却还是高她一大截,两个人目光交汇,他突然想知道一件事。 “你笑一个我看看。” 笑么,什么怪异的要求? 她有些呆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