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之后,宋知意难得的清醒了一会儿。 “这药味道怎么……怪怪的。”宋知意砸吧砸吧嘴,“腥甜腥甜的……” “大概是药材古怪吧。”萧不归用帕子给宋知意擦了擦嘴。 “你……你莫要费心了,治不好的。”宋知意一直昏昏沉沉的,今日却觉得精神了一些。 “别胡说。”萧不归目光汹涌,“我还在让下人准备婚礼,等你好的差不多了,便立刻开始册封礼。” 宋知意沉默着。他都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虽然师父和徒弟办婚礼实在有些荒唐,但是他心里却……有点期待。 不过这婚礼……大概是完不成了。 这样想想竟然还有些失落。 宋知意摇摇头,伸手拉住萧不归的手腕,却在快要碰到的时候,萧不归猛地抽回手。 “你手腕怎么了?”宋知意猛地要坐起来,但是身上没有力气。 他明明看到萧不归的手腕上有一截染血的纱布! “没什么,你不要乱动。”萧不归一件平静,然后扶宋知意躺好。 宋知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拉住萧不归的手腕,上边的纱布透出红色的血来,带着一股血腥味。 “你做了什么?”宋知意抓住萧不归的手腕,突然咳嗽起来,咳嗽得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你别着急。”萧不归心中一跳,“好好躺着!” 宋知意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 最后萧不归实在抵抗不过宋知意的目光攻击,把衣袖拉起来,“太医说……以天子之血入药,必定能救你。” 宋知意顿时愣住。 “你真是傻!”宋知意低声吼道,他虽然是吼,却一点力度都没有。脸色灰白,像是一只病入膏肓的老虎,一戳就倒。“这种话你也能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