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青认识这个女孩,她叫石谷娇,是网监总队的一名科员,两人过去曾是同学关系。 另外,石谷娇的父亲还是光明区的副区长,随她父亲的性格,十分擅长并热衷于溜须拍马。 陈叶青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仅仅是朝她点头致意了一下,便直接说明了来意:“谷娇,我来找龚局长,他现在人在办公室吧?” “肯定在,刚才我还看他上楼了呢。”石谷娇说着,便要带陈叶青一起去。 “不了,你忙你的吧,我有点儿私事。”陈叶青婉言谢绝道。 石谷娇的父亲虽然是陈植的下属,但他是去年从邻市后调过来的,不属于陈植亲自提拔的嫡系,为防闲言碎语,陈叶青自然不会让石古娇知道自己找龚政是为了什么。 “好吧,没事儿来我家玩啊。” 既然陈叶青说是私事,石谷娇也识时务地没有多问,她打量了跟在前者身后的杨婷一眼,便抱着一堆材料继续工作了。 陈叶青以前来过几次市局,她领着杨婷,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位于六楼的局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陈叶青也不拘谨,上前敲了敲门,探着身子问向正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的龚政:“龚叔叔,是我,您现在忙不忙?” 看到来人是陈叶青,龚政先是错愕了一下,随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道:“是小青啊,快进来坐!你上次来都是好几年前了吧。” “哎呀,龚叔叔,您就别提那件事了,怪难为情的。”陈叶青撒着娇道。 当年的陈叶青还是个十八九岁,刚考完试的准大学生,一天,她和朋友出去吃饭,结果被邻桌的几个小青年出言**了。 那时还不懂事的陈叶青当即勃然大怒,因为吃饭的餐厅和市局离着近,她便直接打了龚政的私人手机,添油加醋地哭诉起来。 正巧,那天的龚政因为刚刚破获了一起大案,心里高兴,就多喝了两杯,当晚回单位取东西的时候,脑子还有些发蒙。 结果一接到陈叶青的电话,他还以为事情有多么严重呢,于是立刻召集队伍,兴师动众地前去解救,声势夸张到吓得那几个小青年当场跪地求饶,哭得那叫一个惨。 事后,得知此事的陈植不仅狠狠地批评了陈叶青,龚政更是被罚写了一篇两千字的检讨,如今一提起来,陈叶青不免觉得尴尬。 龚政是从基层第一线慢慢升到现在这个位置的,生活中没那么多讲究,办公室里连一套像样的茶壶都没有,翻找了半天,只在饮水机下找到了半袋子发黄的纸杯。 “不用啦,龚叔叔,我们不渴。”陈叶青摆了摆手,接着开门见山对龚政说道,“其实我是来报案的。” “报案?”一听这话,龚政立刻神情严肃起来,“什么案子?” “龚局长,我有一个朋友失踪了。”陈叶青答道。 “哦。”龚政点了点头,问向陈叶青道,“具体说说看,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地点在哪里,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线索?” 全市有关人员失踪的报案,每天都会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