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你不了解这里的门道,刘业虽然年纪不大,但他可是谷平大学政法系的一张王牌,今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陈叶青神情严肃地向姜泽宇解释道。虽然她的父亲身居要职,但是由于陈植刚正不阿的性格,使得他这些年来得罪了不少人。 再加上陈植是从最基层被慢慢提拔起来的,又多次调任,根基浅,在谷平市这盘棋局中,处于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 根据最近传来的各种风声,不出意外,陈植明年将被调任到帝都担任闲职,明升暗降。 那个时候,有能力动他的人可就多了。 陈植虽然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但是有着几十年工作经验的他非常清楚,有些时候,就算你没有过错,也不代表着可以高枕无忧。 三十年前,比他早一届毕业的一名学长,就是因为不懂得收敛锋芒,在言语上得罪了某位大员,结果在延极县县长助理的位置上,被束缚了十几年,理想抱负皆成泡影。 由此可见,在这个圈子里得罪人的后果,到底有多么可怕。 当初陈植希望把女儿嫁给刘业,也是因为害怕陈叶青被自己连累,成为某些人打击报复的对象,所以才想亲手为她打造一座靠山。 不过,随着对刘业了解的深入,陈植逐渐发现,这个年轻人的性格是比较阴翳的,骨子里有一种狼性。 如果生硬地拒绝,让其怀恨在心,简直后患无穷。 “据说刘业明年就要升教授了,他才三十岁,还是在政法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陈叶青言辞阴晦地问向姜泽宇道。 “嗯,我差不多清楚了。”姜泽宇轻轻点了点头回道。 虽然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也不甚了解,但是根据陈叶青的语气,他也能大致猜到,这个刘业应该属于那种天之骄子,小说主角一样开挂的存在,所以陈植才对其如此忌惮。 “陈小姐,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不管如何,你最后都要拒绝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只看重结果,他并不在乎你拒绝的方式委不委婉。” 姜泽宇沉思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提醒陈叶青道。 虽然他没见过刘业,不知道这家伙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但是姜泽宇认为,他们两个应该属于同一类人,有行事底线,可在某些问题上,却是一个纯粹的恶徒。 如果刘业真的对陈叶青动了真心,一旦这桩婚事没有成,那么他就算不在今后报复,也绝对不会在心里释怀。 “对啊,所以我才来找你。”陈叶青理所当然地说道,“明天我和他吃饭的时候,你找准时机出面,宣誓自己的主权。刘业爱惜羽毛,顾忌脸面,应该不会和你起口角的。” “什么?!”一听这话,姜泽宇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心说这哪里是让他做挡箭牌啊,分明就是当替死鬼! 要知道,连陈植都要忌惮那个刘业,如果这小子今后真的飞黄腾达了,还不得把他往死里弄? “简直乱弹琴!”姜泽宇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丝愠怒,“你另请高明吧,陈小姐,恕我爱莫能助。”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