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王法。 可让姜泽宇无语的是,就听姜至高委屈地说道:“不是你让我杀你的吗?” “啊?”姜泽宇气得牙根儿直痒痒,在姜至高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你脑子怎么长得?好赖话都听不出来?别人你跳楼,你就跳楼?” “我就是听不出来!爱咋咋地!”姜至高破罐子破摔道,“我爷爷死了,你也得下去陪葬!” “你说什么?!”姜泽宇听了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抗…抗美大爷去世了?” “下午四点二十分走的,我在手术室外面,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姜至高涕泪横流地说道。 姜泽宇震惊不已,久久出神,一直过了十几秒钟,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唉!早知道我就跟去了。” 姜抗美今年已经七十多岁,虽然还不算太老,但他当年是逃荒过来的,身上留着不少隐疾,体质非常的差。 和年轻人不同,老人的脏器已经处于老化的状态,就像一辆快到使用年限的汽车,随时都会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故障,在进行治疗时,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痛失爱子,姜抗美的精神早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不注意休息,挺着病体东奔西走,在这种身体状态下,突发急病倒也在情理之中。 “节哀,下次别这样了。”姜泽宇放下了姜至高,语气缓和地对他道。 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姜至高先是失去了父母,最后连唯一的亲人也撒手离去,骤然变成孤儿的他,在激动之下对自己起了杀心,倒也可以情有可原。 报仇不成的姜至高颓然瘫坐在地,眼角默默地流着眼泪,一副孤苦无依的模样,煞是可怜。 姜泽宇蹲在姜至高身边,想要出声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正纠结着,就听后者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在“仇人”面前露出了难堪的一面,姜至高的心中一阵羞愤,哭得更厉害了。 姜泽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车上,在车载冰箱里找到一瓶矿泉水和小半袋糕点,递给姜至高道:“晚上还没吃饭吧,先吃点这个。” “哼!我就是饿死,也不吃你一口东西!” 小孩子一哭闹起来,完全不讲道理,姜至高一边用前衣襟擦着鼻涕,一边把姜泽宇递来的水和食物扔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溅起来的水花洒了后者一身。 “靠!爱吃不死,趁早饿死。” 姜泽宇没有哄小孩的耐性,见姜至高不识好歹,他也不准备伺候了,站起身就要开车回家。 刚打开车门,一道手电光突然从远处照了过来,姜泽宇隐约听到,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小宇,是你吗?” “嗯?”姜泽宇听了一愣,这个声音很耳熟。他眯起眼睛仔细一瞧,这才发现来人是李依航。 李依航的家就在姜家庄村头的第一条胡同,离小河很近,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又不用照顾孩子和老人,整天闲得很,睡觉睡得也晚。 刚刚她出来上厕所,结果正好听到了姜泽宇在河边打小孩的声音,李依航放心不下,便回屋取了手电筒,来到小河边查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