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姜泽宇倒是没有看清大胡子的手里拿着什么,不过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还是做出了躲避动作,并且快速地退到四五米外。 “艹,这小子有两下子啊。” 一击不中,大胡子虽然有些意外,但对姜泽宇仍然没有生起足够的重视,大喝了一声,再次举刀猛刺。 就在大胡子第二次发动进攻的同时,站在曾立果身旁,那个长相黑瘦的中年人突然眉头一皱,想要出声提醒,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因为已经晚了。 “啊!”一声惨叫传来,就见大胡子的手腕被姜泽宇闪电般擒住,吃疼之下,军刺脱手,正好砸在了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擦出一串火星。 “曾立果,你费尽心力,结果就找来这么一个废物?” 姜泽宇语气讥讽道。同时整个人的气质骤然一变,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惧色? 虽然之前听石友三说起过姜泽宇身手不凡,而且公司的安保队长莫天金也确实是被后者打伤的,但是曾立果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在曾立果看来,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斗不过群狼。姜泽宇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战胜渔鼓帮这群专门培养的打手,更何况还有乔喜山的贴身保镖助阵。 然而,当姜泽宇真正地在他面前展露了拳脚时,曾立果才明白自己大意了,他甚至连前者刚才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凯哥,救我!” 大胡子即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未能从姜泽宇手中挣脱,惊惧之下,大声地呼救起来。 “别嚎了,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姜泽宇的嘴角泛起残忍的笑容,稍一用力,大胡子的手腕便应声脱臼,剧痛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姜泽宇弯下腰,把掉在地上的三棱军刺捡起,一边掂量着,一边啧啧出声道:“嗯,好东西!就送我当纪念吧,逢年过节,我会在你们每个人的坟头吐一口痰,以表谢意。” “兄弟,怎么办?” 曾立果神情凝重,小声地问向身边的黑瘦中年人,同时一阵悔意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早知道姜泽宇如此凶残,他一定会等剩下的人马到齐了,再表露杀心,为今之计,只能寄希望于乔喜山的贴身保镖秦凯了。 “曾教授,我大概不是他的对手。”秦凯说着,拽住曾立果的袖子后退了两步,“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您答应刚才的条件。” “啊?”曾立果听了一愣,随即气急败坏道,“是你煞笔吗?现在答应还有用?” “呵呵,你个老东西倒是认得清形势。” 姜泽宇冷笑了一声,正手握住三棱军刺,步步逼近了二人。 “兄弟,人死不能复生,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虽然脸色难看,但是秦凯的脸上并无一丝畏惧,他一边拉着曾立果后退,一边沉声劝说着姜泽宇道。 “呵呵,这位大哥,我把曾立果刚才说的话原句奉还,请问你们现在还有谈条件的资本吗?” 姜泽宇虽然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如此镇定,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 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