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院子里踱着步子,一边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对于喜欢的人,女人的胸怀有的时候甚至比大海还要宽广,在金姒看来,姜泽宇的行为还是情有可原的,谁让自己那么迷人呢。 幸亏姜泽宇不知道她想的什么,不然估计得一头撞死。 不好意思让金姒等得太久,姜泽宇穿好了衣服,简单地抹了把脸,就出了屋子。 “小宇,不跟伯母他们说一声吗?”临走前,金姒问道。杨秀美对儿子的宝贝程度,她这两天可是深刻地见识到了。 “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醒了找不到咱俩,自然会打电话的。”姜泽宇说着,发动了车子,前往谷平市。 常守朱给他的材料上写明,程耀芝现在正在市二中做保洁员。 姜泽宇高考时的考场就是在市二中,对那里还算了解,在他的印象中,市二中的校舍比较破旧,又因为师资力量差,招的学生都是喜欢调皮捣蛋的,没有纪律,经常乱丢垃圾,所以那里的保洁工作并不轻松。 姜泽宇之所以将其列为怀疑的对象,这便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阳光药业员工宿舍的宿管,不管是工资,还是辛苦程度,都要远远优于市二中的保洁工。所以说,程耀芝为什么会辞掉这份工作?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其实在生活中很常见,程耀芝或许是有着什么难言之隐,但是联系起她对金姒说过的一席话,这一切就显得不那么简单了。 程耀芝亲口对金姒说过,红帆在服毒的前几天,便经常把这类话挂在嘴边上,光是她在宿管楼里值晚班的时候,就听由于做实验晚归的红帆提起过好多次。 当时的程耀芝还以为是后者的工作压力太大,特意劝过两句,哪知道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去年我在阳光药业实习的时候,程耀芝还在员工宿舍工作,与其他宿管相比,她的工作态度简直糟糕透了,经常迟到早退。” 去往省城的路上,金姒回忆道。 “你的意思是说,她是因为消极怠工而被开除的?”姜泽宇笑着问道。 金姒点了点头:“嗯,虽然我很想掌握曾立果的罪证,但是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你不用担心,这个程耀芝绝对有问题!”姜泽宇笃定说道,“你光看到她消极怠工的一面,就没想想她这样做的原因?” “常所长从市人社局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程耀芝从二零一三年起,已经在阳光药业当了五年的宿管了,五年的时间,你觉得人事部的人是傻子吗?” “依我看,她跟崔立君一样,也是收受了曾立果的贿赂,手里捏着几百万,当然看不起宿管的工作了。”姜泽宇继续说道,“甚至她在人社局登记的那个保洁员的工作也是假的,说不定啊,这时候正在家里包养了两个小白脸快活着呢。” 姜泽宇说到兴起,竟然忘了今天跟着他来的人并不是方大勇。不知不觉间便说起了荤话,结果等他回过神来,发现金姒正满脸羞色地瞪着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