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如同脑后长眼一般,他语气严肃道:“把腰给我直起来!是非对错不论,我姜泽宇的兄弟,谁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低头!” 蔡全心中感动,大声应道:“是!小弟记住了!” 站在距离四人不远处的张思远看得有些莫名奇妙,心里更是觉得一阵好笑。 虽然这辆奔驰g系像那么回事,但是你们只有区区四个人,而且既有老,又有小,跑到“古董店”的地盘上来混兄弟,是不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短暂的震惊过后,一楼的众人也都回过神来,原来这帮人是来砸场子的,这可真是世纪奇闻,新鲜了。 心中鄙夷的同时,负责看场子的安保人员纷纷抽出了腰间配备的防暴橡胶棍,十分训练有素地聚集在张思远的身后。 “喂,你们bb完了没有?谁是领头的?” 张思远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定制的金利来领带,同时解开了衬衫的上两颗扣子。 在他眼里,这四个人已经是在太平间预定好位置的四具尸体了,而且犯在梅姐的手上,说不定连尸体都留不下。 “是我,怎么了,你急着下地狱不成?”姜泽宇半眯着眼睛,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思远说道。 “呵呵。”张思远冷笑了一声,为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无知感到可怜,他问道,“我很好奇,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姜泽宇嗤笑一声,同时鞋尖一点脚下的地板,断喝道:“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你!” 话音刚落,张思远突然感到眼前一花,接着颈肩部位便有一丝凉意传来。 “嗯?怎么回事?”张思远心中诧异,正要低头查看,却被动脉中喷溅而出的鲜血迷住了眼睛,一件白衬衫几乎瞬间变了颜色。 电光火石之间,姜泽宇用鞋尖立起了一块散落在地板上的碎玻璃,然后用巧劲将其踢出,不偏不倚,正中了张思远的锁骨下缘。 这里是人体血管最丰富的部位之一,虽然不会立即致命,但也必须尽快救治。 “啊!”剧痛之下,张思远撕心裂肺地喊叫着,再无半分嚣张跋扈。 “快!送远哥去医院!” 作为赌场一个楼层的管理者,张思远的身边还是有几个肯为他卖命的狗腿子的,见领导受伤,赶忙上前搀扶。 虽然张思远毒打了蔡全,但是罪不至死,姜泽宇也没有为难那几个人,侧过身子,示意他们将人抬走。 擦肩而过时,姜泽宇拍了拍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精神恍惚的张思远的脸,冷漠地说道:“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只有愚蠢的人会死,仔细想想吧,最近有没有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 死亡的恐惧下,张思远不敢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敌意,他默默地点着头,等到手下们搀扶着自己来到车上,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脸长得跟尹相杰似的胖子,好像是三天前在国道边撒尿的那个小瘪三! “唉!”张思远不由哀叹了一声。 一切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谁能想到,那两个开着一辆破金杯货车的小混混,竟然还有这种背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