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塑料袋罩在头顶,减少了每次吸入的氧气量后,汪淑雁这才逐渐平静下来。估计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失态,委屈之下,这女人竟然又呜咽了起来: “你别问我了,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你看,她自己都…” “没我的允许,你不要讲话!”姜泽宇话说到一半,就被常守珠呵止住。 汪淑雁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可疑,要不是在场的村民那么多,她都要怀疑姜泽宇是不是干了那伤天害理的勾当,而且还是强行的。但这光天化日之下,显然不可能,不然这家伙就是天下第一的大变态了。 接着再去询问,汪淑雁却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不停地央求着要离开,没有办法,常守珠只好让小王先把人带回警车上。 “姜泽宇,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犯没犯法?”常守珠拉着姜泽宇来到一边,语气也变得随和起来。 自从她调任到靠山镇工作后,逐渐意识到乡下的很多民事纠纷都不能像在县城里那样按照程序解决,因为村民们的归属感很强,想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不利于姜泽宇的话是很困难的,而特意追求这个又会失去客观性。 但好在姜泽宇人品她还是了解的,这才选择当面质问。 “这个嘛…”姜泽宇本想再跟这位美女警官扯皮一会儿,多日不见怪想念的;但看着常守珠认真的表情,也不得不正色起来,“其实这件事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先把现场处理了,我等会儿再跟你细细解释。” 姜泽宇难得这么诚恳,常守珠也放下了心头的疑虑,吩咐着小王去叫救护车,然后和姜泽宇来到僻静的阴凉处聊起来。 另一边,苏醒过来的狄庆本来想着倒打一耙诬陷一下姜泽宇,但看到他跟那名女警官说话的语气,便第一时间打消了这个念头,感情人家是一伙的。 这次他们真是跑狼窝里来了,乡野小吏可是横得要命,也不知等下会不会被安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毕竟汪家的触手可一时半会儿伸不到这穷乡僻壤来。 “喂喂!这大晌午的不回家歇息,都跑这来干啥子?” 这时候,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喊,村民们让开道路,就见村长姜和财正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姜和财头顶的官帽子不大,可好歹也是一村之长,无形中一直自认为高别人一头,所以,虽然见村民们从姜泽宇那赚了不少外快,有些眼馋,但碍于面子,一直不肯屈尊去山野间和村民们一起争抢。 这天,他也是和往常一样去村委会坐班,说是坐班,其实也就是听听收音机和会计下下象棋消遣时间,不在家只是因为那的屋子大,凉快。 日近正午,姜和财正打着瞌睡,谁知女儿姜诗茹突然跑了过来,说是姜泽宇家出大事了,连上次的那个女警官也来了。 听闻此事,姜和财心中大骇,再无一丝睡意,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蹬着一双趿拉板子赶了过来。 此时大战已经结束,狄庆等人还躺在地上不敢妄动,里面的不少人都被村民们的农具敲得头破血流,甚是吓人。 姜和财呼吸急促,怒从心头起,出了这么大范围的群体性事件,竟然没人去告诉他这个村长,简直是岂有此理! “钱狗子,这是怎么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