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没出息。”孙铁汉打了个哈欠,在院子里用洗澡的热水袋冲着脚,夫妻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内容全都被一直躲在旁边柴火垛里的姜泽宇,听得一清二楚。 “我艹你姥姥!姓孙的,你特么给我等着!”姜泽宇心中怒骂,等孙铁汉两人进了屋子,立刻从院子里翻身出来,跳上山地车,朝着山沟里土地庙的方向一路飞驰。 听师父老王头讲,那座土地庙是以前村民们春种秋收祈福的场所。不过改革开放以后,村里大部分都通了电视,个别人家更是拉了网线,也就没人再信这些封建的东西了,土地庙也就成了人迹罕至的场所。 离着目的地还有几百米,未免打草惊蛇,姜泽宇提前下了山地车,改成徒步接近。 茂盛的杂草中,孙铁汉自行车的轮印非常明显,一座有着不少年头的土地庙就横躺在山沟中间,里面时隐时现亮着火光。 再走近一些,姜泽宇已经可以听到火堆前孙懒汉的自言自语。 那猥琐的嗓音,不是孙全林那王八蛋还能是谁?! “玛德,这俩老不死的非特么要让我来这破地方住,真是扣死了,睡尼玛啊,这么多虫子!”孙懒汉嘴里说着各种畜生言语,丝毫没有察觉姜泽宇正如死神一般渐渐接近。 好巧不巧,就在姜泽宇走到离他十米远的位置时,孙全林突然一个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这王八蛋几天没见竟然吃胖了! 看到扔在火堆边上的鸡腿,姜泽宇怒从心头起,心说你丫伙食不错啊?老子让你吃! “孙全林!”姜泽宇低吼一声,操起脚下的硬土坷垃就冲了上去。 孙懒汉被吓得连魂儿都没了:“姜泽宇!你怎么找这来的?!” 此时,再去追问缘由已经于事无补,孙懒汉领教过姜泽宇的狠辣和身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连旁边的凉拖都没顾得上穿,光着脚就往庙里跑。 但论起跑步,他又何尝是姜泽宇的对手? “我艹!让你跑!”姜泽宇一个飞踹,直接踹得孙懒汉一个狗吃屎,脸皮都戗(qiang)破了。 “哥!姜哥,我错了,再打就打死了!”孙懒汉护着脑袋,大叫着求饶道。 “你特么不是早死了么?跟我在这玩秽土转生?”姜泽宇毫不留情,照着孙懒汉的后背就是一阵猛踩。 姜泽宇从小的性格就是嫉恶如仇,何况自己全家被这混蛋坑得这么惨,若不是还留有一丝底线,他早就趁着这月黑风高,要了他孙懒汉的小命。 孙懒汉上次被姜泽宇修理的伤还没好全,这下更是新伤添旧伤,旧伤变新伤,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怎一个惨字了得。 山谷间哀嚎声不断,想来若是有人经过,估计还以为是闹鬼呢。 “忍着,再嚎一声我弄折你一根指头!”姜泽宇龇着牙,一副修罗模样,吓得孙懒汉瑟瑟发抖。 “跪着过来!”姜泽宇一脚又把刚直起身子的孙懒汉踹倒在草丛里,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土地庙的台阶上坐下来休息。 “哎!”孙懒汉应了声,竟然真的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似的爬了过来。 姜泽宇一声冷笑,心里鄙夷至极。说这货是畜生,还真是贴切得很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