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玉书哈哈大笑,“不是叔叔,我都能当你爷爷咯。我叫时玉书,你就喊我时爷爷吧。” 顾锦立马喊人:“时爷爷好。” 时玉书:“好好好。赶紧收拾吧,太晚了,早点休息。” 顾锦上车是七点多,现在快八点了。 时间过得真快。 顾锦点头,连忙把行李收拾好。又拿出裴宿给自己准备的薄被,盖在身上。 准备好这一切,房间又来了两个人,是顾锦和时玉书的上铺。分别是一男一女。 这下好了,人齐了,可以关门睡觉了。 七十年代的火车,哐哐的飞驰。 夜深人静,就在谁都沉睡的夜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传来细微的声响。 似乎有人在说话。 “东西拿到了吗?” “失败了。” “为什么?” “进不去。” “......算了,我明天再找机会看看。至于你——继续隐藏。” “是。” 对话结束,很快又恢复宁静。 第二天一早,顾锦醒来,头有些痛。 可能是昼夜温差,冷到了。 不过她早有准备,拿出裴宿给她准备的小药包。然后打开军用水壶,给自己吃了一颗小药丸,灌了一口水,吞下。 时玉书见她吃完,关心问:“怎么了?生病了?” “嗯,有点头疼。不过没事,我有我对象给我的药。”她笑着给时玉书展示自己的爱心小药包。 时玉书震惊:“这么小就有对象了?” 顾锦再次强调:“我二十了,时爷爷。” “噗呲,”时玉书忍不住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二十了。” “不过,二十,还是小了。” “要我说啊,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应该晚点结婚。” 顾锦第一次在这个年代听到晚婚的说法,好奇问:“为什么您会这么觉得啊?” 时玉书:“年纪太小,身体没发育完全,最后受伤害的 ,还是你们这些小姑娘。” “时爷爷,你是这个!”顾锦回他一个大拇指,表示赞同他的话。 时玉书笑了,刚要说些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 “不好意思。” “请问我能跟你们这里换个位置吗?” “我,我那边都是女同志,不方便休息。” “请问,能帮忙换吗?” 敲门说话的是一个带着眼镜,拿着公文袋,穿着黑色中山装的男青年。 男青年似乎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可是吧。 顾锦不想换。 她才被所谓的换位置烦恼完,并不想再动了。 再说了,她喜欢跟时玉书这个老爷爷说话。她觉得他风趣,还睿智,十分好相处。 要是再换位置,也不知道要跟什么样的人相处,她才不换呢。 顾锦不想换,就不说话。 男青年首先盯着顾锦看,但见顾锦一直不鸟他,只能暗自咬牙转向她上铺的女同志。 这个上铺的女同志是跟她对面的男同志是一起的,两人进来后一直没说过话。一看这种人就是不擅长交流,或者不想交流的。 男青年跟她对视后,也察觉到了。 可他一直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女同志道:“不换。” 说完就躺下,干脆利落。 顾锦看了,也跟着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