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允诺程每一天每一个时辰都在想。 回来的这段时间,林深越躲着他,越留给他背影,明明对视上了目光下一刻却又移开,看着林深的窘迫,看着林深的徘徊,望着他站在自己石头房门口翘首以盼犹犹豫豫的样子。 允诺程就想像现在一样把林深拉进来,按在床上按在墙上按在他的轮椅上,按在什么地方都好,甚至恨不得再次化成林深所熟悉的黄金蟒,去重温于林深于自己都是梦幻一般的十五天! 林深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这几天的憋闷全部宣泄而出,又隐隐觉得这样很丢人,他又不是哭包攻,哭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难过,又有对黄金蟒的思念,又有对允诺程的愧疚,又有现在搂着美人的不真实。 尤其是美人说道:不哭了啊,美人在你身边呢啊... 这句话和黄金巨蟒埋在他的颈间蠕|动时所传达的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不能说是毫无关系,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林深哭得更大声了。 深深,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乖,我的小娇气包,我轻一点,不哭了啊! 被说到小娇气包的时候,林深连指尖都羞红了,抱着允诺程的脖颈,低垂着头,小声抽泣着,嗫嚅的想要和他的美人告状。 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美人...美人...我想你...我好难过...我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我了?嗯? 允老师没有因为林深这么说而松开他,反而怀抱着他更紧,对他的说辞颇为不解。 林深觉得允诺程一定是发现了的,虽然两人动作很大,但是因为大猛攻林深的不在状态,所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腰间的红痕一定是发现了的。 要不然允老师不会刻意的去亲那里,呜呜呜,他的美人没有怪他,没有嫌弃他,甚至都不去问他! 呜呜呜.... 乖孩子不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啊,亲到你不哭为止! 林深的泪水止不住,允诺程又镌吻上了他的唇,时不时的伴着轻咬,就像是惩罚他莫名多出来那些红痕一般,双手在腰上的那些斑驳上游|曳着,又逐渐的往下移动,眼看着就要将高开叉的红裙彻底撩起。 到那时连他腿上的痕迹都会显露无疑。 温热的掌心已经抚上了他不知为何愈发敏感的大腿,红裙飞舞,铃铛骤响,连允诺程腿上厚重的毛毯都掀了起来,披在了林深的肩上,混着大红纱衣从他的肩头滑落。 而在最后一步即将来临的一刻,林深却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拱起了自己的裙子,从允诺程的轮椅上趔趄的下来。 允老师扶了他一把,林深恋恋不舍的抓住,迎着允诺程奇怪的目光,没忍住,揽过他的脖颈,不管不顾的重重的吻了上去。 又在唇舌已然升温到顶点的一刻,骤然分开,慌不择路的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身上还披着允诺程的毛毯,就这么裹着自己猛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独留允诺程诧异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林深披着允诺程的毛毯百里冲刺回到自己宾馆的时候,像是一瞬间卸掉了所有的伪装,猛地扑到了床上,脑海中回忆着刚才两人在试衣间里的凌乱,还时不时根本抑制不住要往出蹦的关于大蟒蛇的过往。 身体愈发的灼热,就像是被下了什么魅|毒一般,止不住的难受,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遍,又跑到浴室冲了四五遍的冷水澡,终于将身上这股压都压不住的邪火,重新给他憋了回去。 他刚才真得是糊涂了,即使再思念允老师,也不能这样做吧,这样对他的美人多不负责。 他的美人就像是天上星人间月,夜晚不曾拥有太阳,而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是永远的光。 而他怎么能在和大蟒蛇..之后,再去染指他的美人呢! 林深真是快要懊恼死了。 看了一眼时间,经过这么一番折腾,离s.a.s彩排的时间真真是没剩下多久了,林深找蔚雨送来了一套西服。 一套做工精良,严丝合缝的西服。 有多严丝合缝呢? 连西服的领巾都直接遮住了脖颈,严丝合缝到一点点的空隙都没有留出来,除了脸庞以外,连一片片肌肤都露不出来。 蔚雨提着衣服送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林深为什么又回到了房内,看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已经在后台等着了才对,而且还很奇怪深哥为什么要穿一身这么严谨的西服。 就好像是要遮住什么一般,一丝一毫都不想被任何人瞧了去。 但是蔚雨也没有问。 身为一个优质的经纪人从来不管艺人的私事,更何况蔚雨不仅仅是经纪人,还是深哥的小弟兼兄弟朋友,深哥一声令下他上刀山下火海,干什么都行。 从泥潭里将他拯救,从那以后他就只奉他为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