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面前替诸位言明大家对王爷的忠诚。” 众人连连向着杨廷和道谢。 没有多久,诸位家主便各自离去,开始筹备粮草以及金银。 客厅之中也就剩下了杨廷和还有谢铭禹两人。 杨廷和向着谢铭禹微微一笑道:“这次却是多亏了谢家主,若非是谢家主出面的话,王爷想要获得这些家主的支持,怕是也没有那么容易。” 谢铭禹摇了摇头道:“昏君无道,家父被那阉贼生生逼死,我谢家与朝廷,同那阉贼楚毅之仇,不共戴天,便是倾尽家财,也会助王爷推翻那昏君的。” 杨廷和神色一正道:“谢家主一腔忠心,王爷若是知晓,必然感动万分,杨某也会在王爷面前替谢家主美言,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擒得楚毅那阉贼的话,谢家主未必没有机会亲手诛杀那阉贼,为谢大人报仇。” 谢铭禹冲着杨廷和一礼,沉声道:“如此一切便拜托杨大人了!” 很快谢铭禹便看着杨廷和道:“杨大人,不知王爷准备何时起兵,我谢家也好做准备,待到王爷兵临扬州城下之日,定为王爷打开城门,恭迎王爷大军入城。” 杨廷和捋着胡须,眼中闪烁着精芒,遥遥看向北方道:“王爷何时起兵,那就要看朝廷什么时候察觉王爷的举动了。” 谢铭禹微微点了点头,这些时日,宁王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这动静可是越来越大,除非是朝廷官员都瞎了眼,否则的话,要不了多久,京城之中,天子也该收到宁王欲反的密奏了。 看了谢铭禹一眼,杨廷和道:“不过谢家主却也不用担心,朝廷派来江南的人只怕是还没有抵达江南,王爷那边便已经高举义旗了!” 北地苍茫大地之上,一队十几人却是顶着风沙快马急奔,为首一人脸上包裹着纱巾,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在其身侧则是十几名精壮的护卫。 远远望去,大地之上一望无垠,赫然是一片茂盛的大草原。 马速稍稍放慢一些,护卫头领陈集驱马接近刘养正道:“刘大人,你怎么样,要不要在前面歇一歇!” 骑在马上的刘养正只感觉自己的胯骨已经失去了感觉,闻言咬了咬牙道:“不能歇息,老夫奉了宁王之命特地前来关外,就是为了寻找鞑靼人寻求合作,朝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察觉到殿下的小动作,到时候王爷不管是愿意不愿意必然要竖起清君侧的大旗,若是到时候我等不能够联系上鞑靼人的话,一旦朝廷抽调边军的话,只怕王爷处境会非常之不妙。” 这话不是刘养正第一次同陈集几人说了,可是刘养正仍然是说了一遍又一遍,若是不然的话,刘养正怕是要坚持不下去了。 这已经过去了有大半个月了,这大半个月当中,先是乘船,然后换了马车,好不容易出关之后,又换了马匹,可以说每天都要赶一二百里的路程,刘养正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要知道他已然是年过半百,身体状况却是无法同陈集等人相比,就算是陈集等人一路急赶也都一个个精神萎靡不已。 陈集闻言冲着身后一众手下喝道:“都打起精神来,如今我们已经进入了鞑靼人的地盘,最多一两天之内必然能够寻到鞑靼人部落,到时候大家也就可以松了一口气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只见苍茫大地之上,一声嘹亮至极的苍鹰之声传来,紧接着大地为之震动,很快就见黑压压一片,至少数百骑兵呼啸而来。 为首一人内里穿着羊皮,外面套着华丽的长衫,此刻正挽弓搭箭,只听得咻的一声,十几丈之外,草丛当中一只野兔被当场射穿了脑袋钉在了大地之上。 一名亲随立刻欢呼一声上前将那野兔捡起挂在马上。 没有多久,这些人在一片清溪前停了下来,这些人当中自然分出数十名骑兵向着四面八方散开以做警备,其他人则是分出一部分牵着马匹开始喂马。 而其中一部分人则是很快在溪边扎好了帐篷,架起了篝火并且开始将打来的猎物扒皮挂在架子上烘烤。 这一伙人明显是鞑靼人,只看这些骑兵的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