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距离晚上七点,还有三个半小时。”未森顿了下,“你已经送你父亲进过一次看守所了,这次恐怕要,呯——” 阮凝被这个拟声词吓得一哆嗦。 “如果你嫌物证不够充分的话,我可以提供人证。”未森一张张摊开底牌。 阮凝身子晃了晃,佯装镇定说:“我爸不是去交易的,只是把东西给他送回去的。” “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法官解释吧。我放过你父亲一次,可绝不会有第二次!”未森戏谑道:“你可以不信,但我要提醒你,别等人进去了才想着找我哭。那可就晚了。” “等等!”阮凝慌了,对他吼:“你这么玩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未森笑笑,玩味十足,“再见亲爱的。” 哔一声,手机挂断。 阮凝看时间,又看向雪坡顶的人。 从山顶滑下来,全程二十分钟,她等不及了。 阮凝转身朝山下跑,边跑边给苏峥打手机。 响了阵,苏峥接听,“等急了?” 阮凝坐上了下山的缆车,胸口微微喘着,“苏队长,我临时有点事,先回去趟。办完事,我回来找你!” “发生什么了?”苏峥焦急问。 “没什么,”阮凝听到苏峥的声音,只有心慌,“家里的事,等我处理好的,我一定来找你。” “你等我,我这就下去。”苏峥说。 “我已经坐上下山的缆车了。” 苏峥:…… 阮凝平复情绪,语气镇定,“对不起,下次我们来滑雪吧。” “到底怎么了?”苏峥想问个明白。。 “别问了,” 别问?他怎么能不问! 阮凝声音里隐藏着压抑的怒火,他不放心,“丫头,有事你跟我商量,我可以帮你。” 这时候,是苏峥最心疼阮凝的时候,她遇事想着的是自己扛着,不给别人添麻烦。 这倔性子招人喜欢,可也招人恨。 遇到事,什么也不说,能把你急死、气死。 “说啊,什么事,让我帮你!”苏峥急的将脚下的滑雪板踹了,抱起来就朝乘降缆车的站台跑。 阮凝被雪地的光反得眼晕了下,闭上眼。 她怎么跟他商量,说她爸帮人运毒,半路不想送了,给上家送回去,却被黑? 而且要挟她的人,还是与她有着某种特殊关系的人。 简直不要再讽刺了。 “别问了,”阮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跟毒品沾边的事,打死也不会告诉苏峥的。 良久,两人都没说话,话筒中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 “相互喜欢的人不是该互相信任吗?” “……”阮凝想说,她相信的,可她更怕伤害他。 “丫头,我对你可以说是掏心掏肺了,你再这样,再这样……,我都不知道……”苏峥顿了顿,阮凝却攥紧手机,心悬起来。 这一刻,阮凝想挂电话,她不想听他下句话说什么了。 阮凝昂起头,面对太阳,脸色泛白,目光如雪,“你想说分手吗?” 苏峥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什么?” 阮凝浑身的刺又竖起,“你想分手,对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