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凝他不耐烦的皱眉,“你跑哪去了?说来休息大厅等我,结果我到这你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阮凝牵起嘴角笑,“这里挺漂亮的,我四处走走看看。” “瞎溜达什么。”阮庆元瞟了她眼,“不是要去吃饭吗,走啊。” 阮凝嗯了声,“换衣服吧,换好了在大厅等。” 阮庆元看她磨磨蹭蹭的,催促:“你快点。” 阮凝萎靡的应了句,“知道了。” …… 在大厅,阮凝与阮庆元汇合,俩人一道去了会所的餐厅。 阮凝点了一桌药膳,她吃得兴致缺缺,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了,阮庆元倒是很得意这口,筷子不停。 “爸,”阮凝看向阮庆元,后者看过来,“怎么?” “慢点吃。” 阮庆元嗯嗯两声,下巴朝手边点,“给爸倒酒。” 阮凝端起烫好的小酒壶,往酒盅里倒,边倒边说:“这酒度数高,你悠着点。” 阮庆元啃着乌鸡腿,笑着说:“这世上,能把你爸喝倒的酒还产出来呢。” “切!”阮凝哼笑,“别说大话,小心打脸。” “呦呵……不信我酒量?”阮庆元将啃净的鸡骨头扔在桌上,拿湿巾擦手,扔在一旁,端起面前的酒盅头一昂,杯底朝上,酒一饮而尽。 “啊……”阮庆元抹抹嘴,“这酒真不错啊,来,你尝一口。” 阮凝摇头,不想喝。 “怎么?”阮庆元挑眉看她,“跟你爸喝酒还得劝?” 阮凝看他,“行,跟你喝。” 她拿起旁边的酒盅,给自己倒了杯,倒着倒着她乐了。 “你笑什么?”阮庆元问她。 “没什么。”阮凝端起酒盅,“来,爸,走一杯。” 阮庆元:“走着!” 白瓷酒盅半空碰了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药酒入腹,暖而烈,辣而醇。 阮凝闭上眼,拧眉抿唇,待这股浓烈的酒气散尽,她才缓缓展开眼。 “酒,真是好东西啊!”她笑着说。 “这话说的好。”阮庆元一巴掌拍在桌上,“一看就我阮庆元的女儿。” 阮凝咧开小嘴笑,“是啊,我是你阮庆元的女儿,嘿嘿嘿……”她笑得没心没肺,“我是你阮庆元的女儿……” “来,满上。”阮庆元的杯朝桌上一搁,阮凝拿起小酒壶给他倒上,也顺手给自己倒满。 阮凝眼睛湿润,眼白发红,看眼前的酒杯有些模糊,阮庆元盯着她:“你眼睛怎么红了?” 阮凝刚要开口,话又被阮庆元接过去,问:“喝酒辣的?” 都说男人心粗,可她却遇到了那个对她心细如发的人,然,现在却不在身边。 喝酒了,就会想他啊。 酒,不是个好东西。 不对,酒就不是个东西! 阮凝重重点头,用手揉了揉眼睛,“……嗯,辣的。” 说完,脸上挂着笑,端起杯,“爸,为我是你的女儿干杯。” “哈哈哈……”阮庆元大笑。 父女俩碰了下,一饮而尽。 这顿饭,他们喝了六个小酒壶,但都没醉。 不过,下午的温泉是泡不了了,只能在客房里休息。 阮庆元睡了一大觉,阮凝则坐在桌前码字,月底开文,她要备足存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