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 潘虞也气喘吁吁,尽管屋子里开着空调,她还是流了满身的汗。从茶几上扯了几张纸递给舒临,她说:“把下面擦擦,我去洗把脸。” 洗脸用的冷水,也不管会不会破坏妆容了,洗完对着镜子长吁一口气,她有些事后诸葛亮地想,还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干这种蠢事。 出来的时候,舒临已经清理干净端端正正地坐在了沙发上,手放在膝盖上,两腿并拢,看上去乖得不行。 潘虞也坐了过去,只不过刻意拉开了距离,中间还能坐下一个人。 她清了清嗓子,说:“要不要喝水?” 舒临摇了摇头,说:“不用。” 气氛又安静了下来,跟刚刚的火热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舒临慢吞吞地挤过来,他也觉得尴尬,但这尴尬比不上他想跟潘虞亲近的心情,他刚刚才射过,但看潘虞还是觉得她格外有诱惑力。 “以后别这样了。”潘虞忽然站起来,“刚刚是我昏了头。” 她跟舒临不一样,她是个成年人,得考虑成年人世界的规则。而且她比舒临大了十叁岁,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任何人知道,都只会来谴责她,而不是还不懂事的舒临。 说完她不再看舒临,也顾不得他是什么样的心情,踮着脚回到了卧室,关上门。 因为脚受伤,她给公司请了假。领导问了问情况,嘱咐她在家好好休养几天,好全了再去上班。 放下手机,无聊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又转而看向卧室门。 好像能透过紧闭的门门看到外面的人一样,她忍不住想,舒临在外面干什么,是在发呆,还是也和她一样回了房间。 她对不起舒临,但这时候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先把这段混乱的关系冷处理。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许是累了,竟然一觉睡到第二天快十一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很黑,窗帘拉得紧紧的,没让一丝光亮透进来。 潘虞随便拿了件衣服套上,裤子穿了条阔腿的,把肿得有些夸张的脚踝露出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门。 屋子里飘着饭香,舒临正在厨房忙活。看到她出来,几步就走过来,打算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 “还没洗呢。”潘虞说。 “那我扶你去卫生间。” 舒临稳稳地搀着她,几乎让她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潘虞轻松了些,脸转向一边,没继续闻他身上浅浅的味道。 用了什么这么香,总不至于还专门擦了香水。 洗漱完到沙发上坐着,舒临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事,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一边问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好点了吗?” “应该好点了吧,”潘虞把脚踝给他看,“好像没昨天那么肿了。” 舒临仔仔细细看了,说:“还是有点严重,吃完饭再擦点药。” 时间太晚,早中饭合二为一了。舒临做了一盘手撕包菜,再配一碟小炒肉和藕汤,丰盛得不像话。 “我以前一个人可吃不到这么好的,”潘虞笑着说,“起晚了就点个外卖。” 舒临说:“是不是觉得还是我在更好。” 潘虞点点头:“变成你照顾我了。” 喝了一口汤,舒临巴巴地问:“好喝吗?” “好喝。” 潘虞吃了不少,放下碗肚子都有些撑。舒临在她后面吃完,潘虞站起来,准备收拾碗筷。 但最后还是舒临收拾的,潘虞不让,他就说等她脚伤好了再帮忙。 潘虞又坐了回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