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浑身都绷紧了。热血不知从哪个地方出发,分为两条路径,一条汇向大脑,一条汇向永远冲动的下半身。 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冒出一声粗重的呻吟,把潘虞吓得指尖一跳,连带着身子都跌在了沙发上。 她的手腕还在舒临手上,这个动作就恰好带得舒临也跟着跌过来,有力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腿,好巧不巧地,顶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位置。 潘虞脸红得滴血。 她侧过头去,却没能避开舒临热腾腾的呼吸,他身上带着最自然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没有汗味和酸臭味,而是来自大自然的,甚至带着几分树叶的气息。 只不过比那烫多了,烫得她脖颈鼓出青筋,呼吸跟着变得急促热烫。 “对不起。”舒临想站起来,膝盖却因为顶在沙发上而变得难以控制,他想起来,沙发布却拽得他又滑回去—— 膝盖重新撞了上去,甚至力道更大,直把潘虞顶得面红耳赤,呼吸带了粗重的喘息。 潘虞没法儿冷静。舒临的膝盖就跟男人的性器似的,坚硬又有力,轻轻来那么一下就足够让人受不了了,更不用说多来几下,几乎要将她的魂都一起抓去。 她微微平复了下呼吸,嘴唇张开吐气。 她这才发现舒临的脸也早已红得吓人,甚至比她更夸张,额头和鼻尖上都是汗珠。他不敢动了,害怕接下来的动作会更加重蹈覆辙,让潘虞认为他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但他无法忽略潘虞的每个小动作,包括他的膝盖,因为只穿了一条短裤,光裸着,能够径直触碰到潘虞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火热的软肉。 太热了,似乎还有水从中间漏出,隔着内裤黏在他的膝盖上,扯开时似乎能扯开粘稠的丝。他只要一用力,膝盖仿佛就能隔着布料插进去似的,将那层本就遮盖不住什么的内裤拽着收缩的更厉害,将两边湿漉漉的阴唇露出来,转而贴在他的皮肤上。 他俩之间隔的太近,近得他能听见潘虞原本粗重的喘息变成暧昧的呻吟,她压抑着,两只手却突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慢点,别动。” 她的声音像刚熬好的麦芽糖,咕咕咚咚冒着香甜的气息,同时又甜的粘牙,让他止不住地想尝一口,再尝一口。 下身硬得夸张,他稍微弓一些身子把它藏起来,不让它碰到潘虞的身体,不让她察觉。 潘虞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手撑着舒临,说:“你别动,我自己起来。” 黏腻湿润的下半身还在叫嚣着不舍,她却没有半分犹豫地站了起来。离开硬邦邦的膝盖那一瞬间,她心里空落落的,充满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郁闷焦躁。 舒临的膝盖突然凉了下来,他转过头,看到潘虞稳稳坐在沙发另一边,她没有看他,打定了主意让刚刚发生的事变成一个应该遗忘的意外。 “我去洗澡。”舒临说。 一直到卫生间门关上,潘虞才幽幽地叹了口气。 没得到安抚的下体汁水流的更多了,隔着内裤触碰都能摸到一手滑滑的液体。她伸手上去,碰到阴蒂时,麻痒的感觉传来,舒服得她挺起背部,刚洗完澡流出的汗液顺着肩胛骨落下,又被屋子里的冷气烘干。 她急切地脱掉内裤,看到上面拉扯出淫糜的银丝,断裂之后便湿答答地滴到地毯上,隐在一片深色的湿迹之中。 手指比不上舒临的,更比不上刚刚才近距离接触过的膝盖,她需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让自己高潮,必须要换着花样刺激阴蒂,伸手插进深不见底的花穴,抵着敏感地带疯狂戳弄。 “哈……啊……”她空出来的一只手拽着沙发,嘴唇张开时差点让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张口却发出难以忽视的、属于高潮时才会发出的低哑淫叫。 她视线最后落到了浴室的那扇门上,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应该能把她的声音全部盖住。她脑子里一边闪过白光一边想起舒临棱角分明的脸,以及他喘息时喉结上下的动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