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笑了笑,请他一起进书房。 姚静向姚银鼠询问具体的过程,原来当初姚银鼠带着破阵军的兄弟前去山头埋伏也并非一帆风顺的。 不过好在姚银鼠独当一面之时比之以前稳重许多,利用混交试听之计让敌军误以为有大股兵马埋伏,从而让敌军‘骑兵’不敢轻动。 骑兵本就是以速度为优势,这些骑兵又携带步兵,失去这股优势,顿时就让姚银鼠拥有足够的时间将偷袭的东西准备好。又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才让这骑兵遭到重创。 后来一路被张刀派出去的精兵追杀,让姚银鼠和其手下破阵军的兄弟吃了不少苦。 他带走了五百人,跟着他回来的不足三百。 就是因为这一路的逃命之战,才让姚银鼠迅速成长,他身上肩负着诸多人的性命。 终于,他们转着逃了千里,这才将追击甩开一部分距离。 也在这时候,遇见同样准备从延州水路回中州的常太公。 常太公身份不凡,石涧郡前郡守王仲渊,和常家本身有了不俗的私兵,这导致有了近两千人护送其回京。 虽说数千人护送安全系数大,但是相对而言让有目的的冀州叛军更容易得到消息。 叛军分出数股寻找常太公,成功让一股于保护常太公的军队碰到了一起。 这才让轻骑的姚银鼠坐收了渔翁之利。 经过数月的躲逃,姚银鼠和其回来的破阵军已经算得上有用的骑兵。 姚银鼠回来后,哪怕听见姚静要大赏于他,他也未露出些许的喜色,直到文先仪解释常太公对于姚静的重要性,这才露出了些许的释然。 姚静见状,心中有了谱,她拍了拍姚银鼠的肩膀,说道:“先去休息吧!此次遇难的兄弟,我会安排妥当。” 姚银鼠沉重地点了点头。 目送姚银鼠离开,姚静微微一叹。 文先仪对于这个年轻的小将也带着些许的赞赏。 “姚小将极重情义,不贪功,更难得地有着主将之才。” 文先仪也不称呼姚银鼠为屯长了,而是以小将称呼,因为姚静之前早早就说过,姚银鼠如果能平安回来,她手下四大校尉,定有他一个。 校尉也可在一些地点被称呼为将军或小将。 “还需要多加历练。” 姚静说道。 重情义是好,但是在情义中走不出来,容易意气用事。主将意气用事,难免会毁灭三军。 随后,她转过话题:“常太公呢?” 文先仪也恢复如常。 “被常家接回去了。” 姚静思索道:“你可去瞧过了?” 文先仪点点头:“姚小将很有分寸,没有进城,他就一直瞒着太公身份,直到到了郡守府,这才将实情透露出来。常太公急着回府,属下这才让人通知常眀过来接人。” “你做得很好。” 文先仪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姚静问道:“还有什么?” 文先仪拱了拱手,道:“常太公得知主公你入住……郡守府,似有不喜……” 姚静笑了笑:“我当是什么事,无妨。” 一个老头子,又有个位高权重的儿子,早就不当天下大部分人为一回事了。 在他看来,她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做了石涧郡郡守,简直是开玩笑。 “万一太公向太尉……”文先仪颇为忧虑。 姚静挥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