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灯光源下的楚锐他似乎第一次见。 少年不再病怏怏的,他锐利无比,锋芒毕露。 像是一把刀。 楚恒把头转了过去。 事情处理的很快,但是基地的保密系统非常好,他们没能知道幕后是谁在控制。 而且托廖谨的福,这边的监控也没传到管理者手上。 会议讨论后,军方秘密炸毁基地。 那个时候廖谨醒过来,楚锐已经昏迷了四天。 廖谨没资格见楚锐,也不能见。 楚锐现在活得像个放射物似的,任何人都不能接近。 一个月之后,他还是没见到楚锐。 后来他才知道,楚锐已经走了。 廖谨抱着花,无奈地低头笑了笑。 眼泪滴答滴答地落在花上。 自从遇到楚锐之后,他哭的次数比这辈子加来都多。 廖谨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廖院长,廖院长名义上是一个普通的系长,实际上则为军部服务,供职于研究院。 廖院长性格冷漠,对于结婚并无兴趣。 他第一次见到廖谨的时候并没有照顾这个孩子的情绪,他也不觉得人有什么情绪需要照顾。 “恢复的不错。”廖院长说。 廖谨点点头。 “明天可以出院,你有地方去吗?” 廖谨想了想,最后摇头。 “父母呢?” “过世了。” 廖院长点头,“还有什么亲属吗?” 廖谨知道监控没有传过去的事情,更何况这是军部做的,他不怀疑到他身上。 但他还是摇头。 廖院长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楚恒的朋友,也算是楚锐的叔叔。楚恒将军委托我照顾一个孩子,说这是楚锐的愿望。” 廖谨一眼不眨。 “我性格如你所见,既不会关注你的生活,也不会给予你属于父亲的关怀,我对你的义务持续到你成年,期间你不用担忧任何物质问题,所有花费我不会向你索取。如果觉得没有问题,你签字确认,如果觉得有,我也可以帮你联系收容中心。” “谢谢。”廖谨说:“但是我......” “这是楚锐昏迷之前唯一的要求。”廖院长补充。 “谢谢,我愿意。”他说。 廖院长审视着这个长头发的少年,他身上有很多伤,大多足够致命。 “楚锐大概把你当成女孩了。”廖院长说。 “是。” “你骗了他。” “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