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的双眼暗示着放弃反抗,曾狂的大手开始不客气的解于阙的衣服,手划入并不紧的裤腰,手指在肚脐边上开始打圈,换来身下人一阵战栗。 曾狂吻住了那两片准备吐出声音来的唇,舔着又轻咬,温度在上升,二人就如在烤箱里的猫一般,唿噜噜的喘着粗气。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打断了几乎赤裸的二人亲密,曾狂陷入情欲的眼神变得狰狞。拿起薄被盖到于阙身上,自己则随意的拿起浴袍穿上,露出结实的胸肌,打开房门,冰冷的目光直刺不懂山色的送餐员。 送餐员在曾狂冰川般的目光下,哆哆嗦嗦的把餐车推入房间,等到那冰川示意自己可以走了时,如获大赦一般,逃出房间。而床上的于阙也掀开被子,笑看曾狂,与曾狂相比,他倒感谢送餐员的不识时务。不然他刚才也许就真的被曾狂吃干抹净 我饿了!于阙突然开口道。 那先吃饭,我去放水!压下那股随时爆发的邪火,曾狂心中狂潮翻涌,面上平静的走向卫浴间。 于阙并没发现曾狂的心思,他倒是真的饿了,便不客气的喝着饭店准备的菜粥,咬了口荷包蛋,又夹起一只生煎包,大块朵颐。 曾狂出来时,就看到独自享受美食的阙阙,心下欢喜得紧。抱起于阙放到他膝盖上,张嘴就把调羹里的粥给喝了下去。 哥!于阙很想说,不是还有一碗么,干嘛非得把他手中的喝掉! 曾狂像是对于阙手中的粥吃上了瘾,于阙舀一勺他就吃一勺,舀两勺,他照吃不误。于阙真怀疑,抱着他的男人,竟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酷帝王一样的曾狂? 不觉得应该高兴?!曾狂突然吻住了于阙正准备发问的嘴,辗转,毫不客气的强留在对方嘴里,缠上正在躲藏的舌,引诱着他跟随自己的节拍一起舞动,只到于阙觉得舌头发麻时,那条软而烫的舌才撤出,让他舒口气。 拖着长长的津液,曾狂轻声道:我们又可以在一起工作! 于阙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目光沉浸在男人的黑瞳中,不愿醒来 半月后,邾龙喾出院了,当然,在他强烈要求出院,并且邾杰敖请了私人医生,医院这才准许他出院。当然,对于那天的事,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到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报警了之后,由于他身上的财物被洗劫一空,不过对方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选择性的抢劫,以现金为主。丝毫没拿硬件东西,比如手机、比如名表,为的就是断了所有线索。当然还有一点让警察很在意,那就是现场还有邾龙喾的一只手机被砸成了碎沫,那证明对方是作案高手,还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警方根据以上情况,也只得弄了个半夜抢劫杀人未遂案件,但警察都知道,要查作案的人,概率几乎小于百分之十,难上加难。他们问过附近的居民,可惜没人能提供有用线索,警察们也头大,都不知道是异地惯犯作案还是临时起意 于阙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就听到楼上邾龙喾那要死不活的吵闹声。于阙按惯例,打开门,进去看邾龙喾。邾龙喾由于膝盖骨裂,只得坐在轮椅上,轮椅旁坐着祁阳,正在耐心的劝他吃药。 看到于阙回来,祁阳站起来,拍了拍邾龙喾的肩膀,便走出去。于阙垂眸看坐在轮椅上的邾龙喾,又看到桌上的药。 你的伤不吃药好不起来。于阙坐到刚才祁阳坐的位置上。 不用你管,你现在肯定特得意吧!那些小流氓往死里揍我,害我要成残废了!邾龙喾暴睁双眼,他从醒来后知道去远曾的人是于阙后,心里极为不平衡。虽然他并不想去远曾,但也觉得于阙不该去远曾,那可是比邾氏大了好几倍的公司,然而谁叫他倒霉,平白无故的挨了揍。 他这一次失利,最得好处的自然是于阙。不由得将目光扫到了于阙平静的脸上,他邾龙喾敢打赌,面瘫一样的脸上,心里一定在窃喜,可惜他楞是看不出任何一点点蛛丝马迹。 让他不得不将怀疑重新藏到心底,但他还是无法不怀疑,这事跟于阙的关系。身边可惜没个可说知心话的人,如果阿夙在这里唉,自从上一次他帮自己去报复了于阙后,熘之大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是他在这里,至少也可有个人帮自己出出主意,甚至能全心全力帮自己查,那次抢劫事件,与于阙到底有无关系。 于阙把碗递到了邾龙喾跟前,垂眸看他:我不管你心里在想什么,知道你花花肠子多,但就目前而言,你再多的想法,也得到你身体好之后才能实行,所以现在吃药! 阙阙,你是不是挺瞧不起我?邾龙喾抬眼冷不丁的看于阙,他倒想试探试探,这事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邾龙喾,要知道,瞧得起瞧不起,一大半原因在自身。就如一个人的面子,如果是自己挣的,没人会瞧不起,当然,如果是别人给的,那么他们随时都能收回这一层!于阙看着药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