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套衣服。 诶, 你这倒是给点反应啊, 我特地大老远过来找你。温以驰把两袋子递给他, 一边熟练的换鞋一边抱怨着。 门口装有监控。楚瞻言简意赅, 低头看了看他递过来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保温杯, 一个装着几盒药。 那这个监控还真是有够没情趣的, 对了, 你还没吃药吧?温以驰把外套脱下,从衣架上拿下一件家居外套换上。 见楚瞻摇头, 温以驰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乖乖的听我话, 你手上那个保温杯装着热的白粥, 你先喝了那个再吃我给你的感冒药和冲剂。 楚瞻看着他,一直悬着的心好像落了片刻, 手指微动,努力压制住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 对了, 你有量体温么?只是感冒没有发烧吧?温以驰探身过去想摸摸他额头。 楚瞻退后半步,不要离我太近, 小心被传染, 等会我吃完药再量体温就好了。 行,那你先把粥给喝了吧。 温以驰在楚瞻家待到了十一点钟, 准备回家时看天色实在太晚,最后还是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清晨,楚瞻果不其然地还是发烧了, 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不生病,突然一下子生病了,就来势汹汹的。 楚瞻整个人看上去都昏昏沉沉的,一开始还穿着单衣逞强一个人去洗漱,后来差点摔倒在洗手间里。 本来温以驰还想让楚瞻去医院吊个水,但由于楚瞻异常抗拒,最后还是吃了药躺家里休息。 帮你请了假,要是我中午回来你烧还没退,就去医院,听到了没?温以驰撕了个退热贴盖在他额头上。 楚瞻皱了皱眉,勉强睁开眼睛轻哼一声算作回应。 温以驰又交待了两句就去学校了,回来时下起了绵绵细雨。 门啪的一声打开,接着是塑料袋的声音哗啦啦作响,门又啪一声关上。 楚瞻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看得仔细,只轻轻瞥了一眼进来的温以驰,又收回了目光。 怎么今天这么晚回来? 路上买东西耽搁了时间,你烧退了?温以驰手机提着两碗米线放在桌上。 嗯。 你再量一次体温我看看。 已经退了。 温以驰瞅着他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有些来气,是么?我来测一下? 说着就倾过身子把额头贴在了他额头上。 温以驰的动作很自然,就像一件平常的小事,他盯着楚瞻的眼睛,细细感受着,然后几秒过后松开了他,瞄了一眼楚瞻微红的脸,一边打开米线盖子一边道: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有点低烧,等会吃过饭再吃一次药吧。 楚瞻侧过脸,遮住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别看书了,吃饭吧。温以驰把米线推到他面前。 嗯。 温以驰看着楚瞻乖乖吃饭的样子颇感欣慰,好像自从和自己交往以来,楚瞻每顿都和自己按时吃饭了。 其实他也不太了解楚瞻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好像他没什么特别喜好的食物,所以每次都是温以驰吃啥他吃啥,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饭友。 随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体育频道,温以驰像想到什么,往嘴里塞了一片牛肉,看着电视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今天中午放学你爸来找我了。 楚瞻慢条斯理的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淡淡开口道:他找你说什么了? 说你家现在大多产业主要在国外,以后都是要搬到国外的,让你现在就出国早些也好,还说你出国就给我几千万,什么大学随我挑,什么对象随我找。 楚瞻放下筷子,盯着他一言不发,眼里隐隐含有警告的意味。 温以驰觉得他眼神阴森森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扒皮吃了吞进肚子里,无奈道: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爸没这么说,但大体意思就是这样差不多了,说让我劝劝你,之后也别去参加竞赛了,就让你呆在这里做好出国准备。 就这样? 就这样。温以驰耸耸肩膀。 等了半响,楚瞻看着他扭过头一边盯着电视一边吃米线了。 见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楚瞻头疼地按了按眉心,敲了敲桌子: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说什么?温以驰瞥他一眼,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你别走,就一直陪着我在国内在这所学校待着? 楚瞻一言不发,沉默着把视线始终放在他身上。 其实我觉得主要看你想法,如果你不想去谁都不能逼你,如果你想去,那我怎么说你也不可能为我留下,况且你爸也说了去国外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