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可能不干涉呢?简自喜想起昨晚自己跟他调情似的哑谜,感到脑袋越发疼得厉害。 潮湿的呼吸打在玻璃窗上,让她连自己的脸也看不清楚了。 * 有句话叫做病来如山倒。 简自喜刚回到简家,倒在床上,就觉得自己好像魂魄离体了一般,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被打了针,额头也被放上冰块,旋即陷入无知无觉的黑暗。 “工作压力太大,营养不良,严重的亚健康状态,平时应该没少熬夜吧?再加上着凉,哼,这怎么也得病上十天半个月。” 说这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她长得瘦瘦小小,挺不起眼的,但其实是江州市中医院的中流砥柱,简母跟她是多年好友,颇废了一番口舌才将人请来。 简母急忙问:“那是不是得开点药?” “当然得开了,”姜大夫拿起随身带的本子,开始写药方,嘴上还不忘叮嘱:“她平时凉的东西吃得太多,你得管住她。尤其是用药期间,不能吃生冷发物……” “你慢点说,你慢点说!”简母也掏出个本子,俩人头对头写起来。 简自喜浑浑噩噩中,感觉有人将她扶起来,柔声软语的劝她张嘴,结果接下来一股又苦又辣又酸又怪的药汁就喂进了她嘴里。 “呃……我……” 来不及反抗,药就被灌了进去。 姜大夫对还在愣神的简母亮了下碗底:“看见没有?就是这么喂,直接掀碗,来不及琢磨就咽下去了。” “啊……哦!” 接下来的几天,对简自喜而言,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日子。 她这次病得有几分邪性,烧总是降了起,起了降的,等好容易不烧了,嗓子又开始发炎,这一套操作下来,直接去了她百分之五十的胃口。 再加上每天三顿的药汁,她这几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全靠打吊针活着。 待简自喜终于好得差不多,的确过去了一周多,跟当初姜大夫判断的十天半个月还真差不多。 这天她总算有点精神,跑去花园散散步,顺便给顾嘉打个电话问问公司的情况。 正聊着呢,她突然感觉肩上一沉,吓了一跳,回身发现是简母正将一条披肩搭在她身上。 简母见自己吓到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吓着你了?我是看外面风大……” 风大? 简自喜看向面前轻轻摇曳的野花,难道她现在比个小野花还柔弱了? 她不太自在地谢过简母。 简母对她的照顾没有停留于送披肩,还包括但不仅限于送水送饭送水果……简自喜甚至怀疑,等下简母要叫人送个冰箱上来了。 难得的休息假期,简自喜本想趁着养病的机会放松一下,现在倒好,简母的反常举动叫她压力更大了。 她有点搞不清楚简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之前对她爱答不理,现在怎么还突然无微不至起来了? 这不,简自喜这边吃饱喝足准备睡了,却突然被轻轻地脚步声给吵醒。 她一个常年独居的女性,对其他人的警惕性可谓深入骨髓。 简自喜猛然睁开眼睛,只见简母正对她的被角伸出手。 没想到自己又把她吵醒了,简母有些懊恼,她柔柔地道了歉,说自己其实是想帮她掖被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