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到院子里看自己种的菜。 茅草屋前有一片空地,白梨锄完土,种上了菜,一排排整齐划一,现下已经发芽了,嫩绿嫩绿的,长势喜人。 白梨是孩童心性,喜恶分明,她喜欢郁瑾,便拉着对方去看她的宝贝菜园子:“郁三公子,你可是第一个参观这里的人,郁剑那王八蛋想看,被我揍了很多次。” 郁瑾失笑:“白姑娘还有这种闲情雅致,不知种的都是什么?” “黄瓜,辣椒,土豆……很多种菜,等到成熟了,能够我吃上几个月。”说着,白梨就双眼放光。 郁瑾哑口无言。 他原以为女儿家会喜欢种种花养养鱼,没成想白梨竟然种了一堆菜。 他小心翼翼地退出菜园,生怕踩到蔬菜苗子:“只有菜恐怕不够,白姑娘要不要养点鱼和家禽,也能吃肉?” 白梨蹲在一株绿苗苗旁边,挠了挠头:“可我找不到鱼苗和鸡崽子,这些菜种都是我随身带着的,郁剑那王八蛋不让我离开这里。” “我二哥为什么不让你离开?” 菜园子旁边有水桶,郁瑾拿着水瓢,一勺一勺舀水浇菜。 白梨敛了敛笑:“郁三公子不知道?” 她以为郁瑾知道她的身份,便也知道其他的事情。 “我该知道什么吗?”郁瑾抬眼看过去,笑了笑,“二哥告诉我,他有了心悦之人,这心悦之人是条龙。我与二哥素来亲近,我很好奇,求了二哥许久,他才答应带我来看未过门的嫂嫂。” 白梨一巴掌拍在地上,附近的菜苗倒了一片:“谁是你嫂嫂,别恶心我,是他威逼我留在这里的。更何况,我才不相信他喜欢我,他就是想利用我。” 隔墙有耳四人组面面相觑,应向沂语气微妙:“看来事情和我们猜想的有些出入,白梨并非不谙世事的傻白甜。” 迟迢深以为然,点点头,突然问道:“傻白甜是什么?” 应向沂笑笑,捏了捏他的耳骨:“顾名思义,又傻又白又甜呗,像迢迢这样的。” 迟迢额角青筋暴起:“我傻,我白,我甜?” 这三点,他哪点沾边了? 应向沂顺毛撸,哄道:“不算太傻,一般白,但很甜。每天起床看见你,我心里就甜滋滋的,我看你不该叫迟迢迢,该叫迟甜甜。” 迟迢哑火了,心情复杂,又有些开心:“阿应,你太肉麻了。” 六殿配合的做出嫌弃的表情,搓了搓胳膊,努力往旁边挪,企图远离这两个不知羞的人。 非亦含着笑,情深意切:“小阎罗,你也是我的傻白甜,你够傻,够白,也够甜,我——” 六殿忍无可忍,一巴掌呼了上去,捂住他的嘴:“你闭嘴,再乱说话我勾了你的舌头下酒!” 他腰间的勾魂索动作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非亦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却没着急将其拿开,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 掌心一片濡湿,六殿被烫着一样,急忙收回手:“你有病吧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想用我的舌头下酒,不用出动勾魂索,我送上门给你尝。”说着他凑近了些许,指尖轻轻点了点六殿的下唇,“现在想尝一尝吗?” 六殿:“……” 应向沂,迟迢:“……” 人至骚则无敌。M.HZGJjX.CoM